烈阳那边安排,罗非鱼就觉心里腻歪。
拿起酒瓶,吨吨吨就是一瓶。
“女仆团两万人,摆一百桌,恶心谁呢?”
“没办法啊。
女仆团两万多人,如果咱们全去参加,烈阳自己人怎么想?”眼珠一转,邵丽雯也就明白烈阳难处。
一句话,除非烈阳子民全员参加,否则烈阳不可能让女仆团全员参加。
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烈阳一群老狐狸不可能不懂。
烈阳全员参加婚礼不现实,女仆团同样不能全员参加,否则怎么像自己子民交代。
见便宜主人不爽,邵丽雯同样可以理解。
道理是那么个道理,但道理说得通,心里却未必舒服。
“您啊,不用因为烈阳的事往心去。
要奴婢说,烈阳有难处,姐妹们还未必喜欢烈阳的所谓婚礼。
烈阳条条框框束缚太多,吃宴席还不如大家在地球自己办自己的。”
“也对。”拿起酒瓶和二人碰一个,罗非鱼吐槽:“狗屎的婚礼流程,知道是结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满清十大酷刑。
换个普通人,怕是一套流程还没走完,自己都要累趴。”
“咳咳咳!!!”
“结婚是喜事,主人您这就矫情了。”差点被竹签捅到喉咙,邵丽雯是真佩服便宜主人这张嘴。
把自己婚礼比作满清十大酷刑,也算独一份儿。
“矫情?”遥遥手里烤串,罗非鱼不爽给人解释:“天不亮起床化妆不说,就说祭拜先祖,我就觉得挺操蛋。
然后,每个城市都要亮个相,光这两样,从起床到亮相结束,十二小时也就没了。
接着返回云霄天庭,又是一套长长的流程,还要接受百官朝拜”
听着便宜主人讲述,光是想想,邵丽雯都有点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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