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面色复杂的看向曹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曾想,再见兄长时,是在这个时候,是这样的身份。”
他们望着城门,眼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有了这些粮草,马岱便可以坚守愉麋防线,将曹真困在雍县城中。
还真是劝降?
曹真嗤笑一声,说道:“一如使者不会复归大魏,我曹子丹怎会叛魏侍汉?若使者今日所来之事,便是为了劝降,还请使者回去罢!告诉那刘公嗣,要我曹真项上人头或许比让我曹真投降更容易。”
杨奔则是在一边冷哼起来了。
前面对付汧水城的时候,张苞用的就是这一招,没想到到了陇关之后,这一招就不灵了。
张苞冷笑一声,道:“或许这陇关,无须我等出手,自有人会献上来。”
面对着城下溃兵的辱骂,郝昭的内心却如同止水一般平静,他深知在战争中,任何一丝的慌乱都可能导致全局的崩溃。
见自己的警告无效,郝昭面色冷峻,当即吼道:
曹彰摇了摇头,笑道:“子桓的性情,我最是了解,此话不必说了。”
张苞眉头微皱,眼神闪烁不定。
譬如他现在,正对着烤全羊大快朵颐。
他们一边奔跑,一边狂乱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乞求:“郝昭将军,快开城门!汉军就要追上来了!”
昨夜汉军追亡逐北,一路追到了汧水城,魏军在汧水城并没有布置多少兵力,在溃兵的冲击下,守城的魏军守将战意全无,直接就投了。
“将那汉军使者杀了!”
军中不少人,曾都在曹彰麾下听命过。
不管是硬骨头还是软骨头,能用得上,就是好骨头。
在他小时候,更是时常受到曹彰这个兄长的照顾。
曹彰便入堂中,见到了曹真。
现在三万人没了,也就是说曹真的主力没了。
现在,他们之间,便是两个阵营的对手了。
“兄长何不拨乱反正?此番若是能立下战功,想必陛下对兄长曾经犯下的罪也会既往不咎的。”
汉军使者?
曹真愣了一下。
随着汉军的追击声越来越近,这数百名溃兵越发惊慌,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下乱窜。
“尔等自信散去,或有生路,若敢犯关,杀无赦!”
“启禀将军,陇关地势险要,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中有守军三千,关外千河谷地,驻扎着五千魏军,且陇关被贼将郝昭据守,此人擅长守城,将军要想拿下陇关,非十万大军不可。”
脸上的油渍还没来得及擦干净,郭淮便匆匆而至。
要去攻城,也是拿魏国降兵去喂箭头。
现在不趁势打下来,待魏军反应过来,便更难拿下了。
既然无法用亲情动之,曹真只好与曹彰保持距离了。
魏军大败,魏国还压得住陇西局势?
“呵呵。”
尽管城下的溃兵们呼声震天,郝昭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纹丝不动。
“你个降将,莫非不是诚心纳降?心里还想着魏国,怎么在此时尽涨他志气,灭自己威风?”
汧水城守将苦笑说道:“郝昭初到陇关,便向上军大将军曹真进言:大震关位置偏僻,缺少井泉,远汲河水;而二桥近临涧水,依托狭谷,有克物营垒之势;建议将关址迁至二桥附近。曹真采纳了郝昭之计,新设了一关,名曰灭汉关。
大汉天子都听过郝昭的名声?
曹真很是闲适,心情大好。
长此以往,陇关士气必定崩溃!
“原地筑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