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此人或许有些勇力,但是来用脑子的话,莫说是跟他司马懿比了,便就是跟张辽、牵招,那也是完全没得比的。
“末将领命!”
“末将领命!”
张辽牵招两人当即领命。
幽州刺史王雄张了张嘴,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行军打仗,不可能总是安安稳稳的,有时候是要冒一些风险的。
希望这战事,当真如此顺利罢!
翌日。
清晨。
辽河的天空天色昏暗而沉重,仿佛被铅灰色的云层紧紧包裹。
细雨如丝,不停歇地洒在辽河上,河水因此变得朦胧而神秘,氤氲的水雾将河岸与河心隔成了一片迷蒙的世界。
视线穿不透这厚厚的雨幕,人们的目光所及,不过十米之遥。
在河岸的岗哨里,辽东军的士卒们身着湿漉漉的铠甲,头上的斗笠边缘滴落的水珠,与绵绵细雨交织在一起,滴滴答答的让人很是厌烦。
他们两两相依,抱着环首刀,在哨岗上闲聊着。
由于天气恶劣,辽东军普遍认为魏军不可能在这样的雨日里进攻,因此探哨们脸上的神态中透露出一种难得的轻松。
“这鬼天气,魏军肯定不会来。”一个士卒边说边用衣袖抹去脸上的雨水,他的动作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却也有着一丝庆幸。
打仗就要死人。
他们吃兵粮的,只求平安,压根就不求什么升官发财。
这几日魏军时时袭扰,已经是死了不少人了。
他们都担心成为下一个被魏军杀死的人。
“说的是啊,谁愿意在这样的天气里行军打仗。”另一个士卒接口道,他的语气中带着笑意,仿佛这样的天气成了他们的保护伞。
两人的对话轻松而自然,他们不时地望向河面,那里的水雾似乎永无止尽,遮住了他们的视线,也遮住了可能潜藏的危机。
然而,就在这份松懈和闲聊间,河面上隐约出现了异常的动静。
一艘艘轻盈的小舟,如同幽灵般在水雾中悄然出现。
它们载着身穿深色衣甲的魏军士兵,正快速地穿越辽河。
雨水打在船头和士卒的铠甲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但这微弱的声音完全被雨声所掩盖。魏军士卒们面容冷峻,目光坚定,他们手默默的擦拭手上刀兵,不少人在舟船上检查自己的武器装备是否带齐了。
箭矢,绳索,木盾,短弓.
都一一过了手,他们才肯放下心来。
要在战场上活命,靠的便是这些卖命的家伙。
首批渡河的,都是老兵,也都是魏军中的精锐。
先登破敌,是最危险的,却也是功劳最大的。
哗哗哗~
小舟在河中穿梭,在雨声的遮掩下,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
辽东军的士卒们完全没有察觉到河面上的异样,他们依旧在闲聊,偶尔发出笑声,完全不知道一场突如其来的攻击即将来临。
当第一艘小舟轻轻触碰岸边,魏军的先头部队已经悄无声息地踏上了辽东的土地。他们如同出笼的猛虎,迅速而有序地向岸上集结,准备发动一场毫无预兆的攻击。
上岸的先头部队的兵士们默契地分散开来,几名身手敏捷的战士当即摸上了辽东军的哨岗。
那几个还在闲聊的辽东军探骑,尚未察觉到危险的逼近,便在瞬间被精锐的魏军兵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断了脖颈,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