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洛阳,岂是看看这些书籍就能决定的?”
他边说边走进书房,随手拿起一本洛阳县志翻看了几下,然后又放回原处,动作轻松自如。
“或者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想要定都长安,谁又想要定都洛阳。”
刘嗣愣住了,他没想到黄崇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这番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仿佛被黄崇的话语击中了要害。“此话怎讲?”
他追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黄崇见状,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睿智和深邃。
他走到书案旁,与刘嗣并肩而立,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殿下可曾想过,三辅之地的人,他们心中所想为何?他们世代居住于长安周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若是在洛阳定都,岂非又要重新购置家业,重新适应新的环境?再者,陛下的元从也是如此,他们早就在长安购置了田产房屋,安家立业,岂会轻易放弃?”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句句入理,让刘嗣不禁点头称是。
黄崇见状,继续说道:“定都长安与定都洛阳,不仅仅是一个地理位置的选择,更代表着大汉未来的走向。定都洛阳,便能更好地操控九州之地,使得朝廷的政令能够迅速传达至各地,加强中央集权;而定都长安,则可出兵域外,拓展大汉的疆域,彰显大汉的威仪。”
说到这里,他转身看向刘嗣,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殿下可曾想过,为何陛下会如此犹豫不决?其实,陛下心中所虑的,不仅仅是定都之地本身,更是定都之后所带来的种种变化和影响。长安与洛阳,一者主内,一者主外,选择何地定都,便意味着大汉未来的发展方向和重心所在。”
刘嗣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他之前一直纠结于两地县志和地理详图中的细枝末节,却未曾想过这背后的深层次原因。
黄崇见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殿下乃是大汉未来的储君,肩上的担子重如泰山。定都之事关乎大汉的兴衰存亡,殿下定要深思熟虑,切勿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刘嗣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也明白定都之事绝非儿戏。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定都之事,确实是十分麻烦,如同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刘禅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他身着华服,龙袍加身,那金色的丝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他心中的那份执着与决心。
按照刘禅的意思,他自然是要定都长安的。
长安,那座古老而庄严的城市,承载着大汉的辉煌与荣耀,也寄托着他心中的星辰大海。
在他看来,定都洛阳,便主内,便是困守于一隅之地,如同被束缚的雄鹰,无法展翅高飞。
而他的心志,却是那无垠的星空,是那未知的远方,如何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朦胧的夜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然而,主外的话,内部若是不能安定,谈何主外?
这个道理,刘禅心中明白得很。
一个国家的强大,不仅仅在于外部的开拓,更在于内部的稳定。
若是内部纷争不断,民心涣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