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均力敌的交战中,容不得半点破绽,这一闪,直接被各自对手抓住机会。
嘭嘭!
连续两掌,两人瞬间面色一白,轰然倒飞而出,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口赤血吐出,直接重伤。
“爹!”许成元手一翻,最后的数十根银针激射而出,逼退白须老人后,赶紧冲过去,将两人护住。
三人倒是没有再追击,只是汇合一起,慢慢走近,面色平静。
此时已经是瓮中捉鳖,再也不会有任何波澜。
“芦烈?何端九?”
许成元在检查好两人伤势后,才凝神看向三人,心中一沉的同时,低声说道。
芦烈轻声叹息,看了眼许氏的族祭广场,风行盗此役损伤惨重,不过自从搭上何氏这条线,这些却已无足轻重。
最后将视线落于许成元身上。
“闹剧持续了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他身材修长,手上带有一副臂铠,狼尾钢刀之上的狼尾将手臂缠绕,语气平和而安宁,犹如在安抚家中调皮的孩童。
“是我之过错,盗首恕罪,只是一时手痒嘿嘿,不过此子果然不凡,是个天才。”
须发皆白的老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语气尽是调侃。
此时许成元面色难看至极,全然没想到真会出现三位宗师。
一名宗师,他使用最后的手段,能杀,两名宗师,他自信能逃,而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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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宗师,他使用最后的手段,能杀,两名宗师,他自信能逃,而三名.......
他怔怔不言,只是低头。
此时面无表情,依旧一脸严肃的许国文同样在看着他。
眼神就像当年他潜龙伏渊,隐瞒实力,每次怒其不争的眼神,并没有变。
只是他更喜欢宁阳城变后,醉后狂言:淮州英才十斗,我儿成元独占一斗,随后痛苦流涕的他。
此时男人嘴唇微动,好似在说....你走?
衣衫染血的俊美男子忽地心情平静了下来,环顾四周,像是自语:“都在这....我能走哪啊?”
与其苟延残喘,拼死求活,不如真正如那灭香花一般,花期虽短,却能绽放旁人无法忽视的美丽。
“还想反抗吗?当你触碰那物时,一切便已注定,如今束手,我可以承诺留几个活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