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担心什么啊。”
关悦被温修赟盯着,心里心虚,连回话的时候都不小心结巴了下。
她看着温修赟依旧还存有几分怀疑的眼神,有些恼羞成怒,将声音提高,反问他:
“我就是不喜欢太出风头,不行吗?”
“行。”
温修赟并不为她疑似生气的语气而生出反驳辩论的想法,很轻易地就赞同了她的这个观点。
在关悦以为就可以这样糊弄过去时,他又慢悠悠地说道:
“以后悦悦想怎样低调都可以,但是这一次,还是需要将事情说清楚的。”
“毕竟是人生大事,不好隐瞒,否则以后让关队长陈伯母知道,怕是要别被他们误会我的用心不良。悦悦,就这一次,让让我,好吗?”
关悦当然知道他没有用心不良,毕竟,真正“用心不良”的人最知道谁是无辜的人。
她很不想应承温修赟的话,可他又不是疾言厉色威逼,那样温言软语地哄着,本就心虚的人只会更觉得自己行为过分,生出几分愧疚之心来。
再回忆从前对方对自己的好,关悦神情就不免动摇几分。
温修赟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变化,态度更加软更加恳求,还顺带用上了诱人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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