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移动自己的视线。
眼前的一切于他而言就像是镜中花,他能看到一切,却始终无法与任何事物产生纠葛,更无法改变。
他试着将自己的视线与本体重合,可依旧毫无作用,他还是他,身体还是身体。
尝试多次无果后,陆渊也不免有些焦虑。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就在他产生了这个想法的时候,老邓头带回来的那位背着药箱的老者却忽然开口了。
“他还有救,别哭了。”
邓月娇闻言顿时止住了抽噎,她望向说话的老者,不可置信道:“张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老邓头也用充满期望的眼神看向老者。
那张姓老者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一边打开自己的药箱,一边说道:“我说你老邓头也是真奇怪,火急火燎把我请过来,却问也不问我就轻易给伤者下了定论,怎么?凡间医者在你眼里当真不如修行者?”
这番话不仅让爷孙俩愣了一愣,就连青煜和庞鹄二人也都怔住了。
修行者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一个凡人医者真有办法?
张姓老者没理会众人的目光,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套用黑布包裹着的银针,蹲在陆渊身旁开始整理衣物。
“望、闻、问、切乃是最基础的行医之道,我来时便望过了,此子体质有些特殊,需要为其行针,重新梳理经络、使生机得以重聚,去取明火来。”
老邓头闻言又是愣了一愣,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跑去了厨房。
不多时便用烧火钳夹着一块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木头奔了过来。
张姓老者此时也已经将陆渊的大部分衣物褪下,取出银针在火上过了过,又以极快的速度将之扎于陆渊的心脉之上。
银针入体足足有两寸之多,却没有丝毫鲜血溢出。
这一幕让在场几人都是眼皮一跳。
包括陆渊,本没有实体的他却真真切切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