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主的恶人给踢飞了几仗之远,然后趴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众人在听了他的描述之后,都就忍不住地长大了嘴巴,那薛迁就道,“那容公子那么厉害啊?”
那张桓就道,“可不?武将世家出身,你觉得他那一脚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了的么?”
众人都就纷纷点头,“也是哈。”
其中另外一人就道,“不过那容公子还真是看不出来哈?刚才瞧他那霁月风光的容颜和那满身超然脱俗的气质,一点也不像是个孔武有力之人,倒是比我等还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那薛迁就道,“谁说的将门中人就一定是长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样子了?那夏大将军家的几位公子还有冠军侯他们不都是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么?还有那武成候,不也是身材笔直修长么?尉迟兄,你说吧?”
尉迟焘就朝大家微微地笑了笑,“薛兄所言极是,确实如此!”摞
那个说容烨更像读书人的学生就道,“看样子,蜀国公主跟那容公子的交情匪浅啊?”
张桓就道,“过命的交情,自然是非一般人等能可比的。”
之前那人就忍不住地又酸道,“唉,那容公子将来就是在军中没有丝毫的建树,就单凭他与蜀国公主的这一份交情,那他的仕途也是不用愁的,哪像我等寒门学子,就算是学富五车,学有所有,也未必会得到朝廷的赏识跟重用。”
“是啊,是啊,”张桓和薛迁两人也都十分认同地点头。
尉迟焘就道,“可千万别那么说,陛下不是那样的人,而且陛下和朝廷的一贯用人标准就是能者居之。”
那薛迁就道,“尉迟兄,你那是说的你吧,你是勋贵人家出生,天生就带了贵气,而非我等小门小户人家可比的,我们可能终其一生都很难见到天颜,就更别说在陛下的面前露脸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了。”
尉迟焘就道,“各位仁兄不必妄自菲薄,陛下乃我朝百年不出世的明君圣主,他老人家用人可不是光看门阀世家,纵观天下诸国,他可是真真正正地将取才取贤落实到了实处的皇帝。摞
诸位以后莫要再这样说了,小心被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了,对诸位没有好处!”
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也觉得刚才所言有些不妥,遂都就露出一抹懊恼的神色。
尉迟焘就道,“走吧,诸位,咱们还是进去用膳吧,下午还有事情要办呢。”
“走走走!”
于是一群几个人就鱼贯而入地进到茗肴集里。
容烨领着人刚迈入自己的院子,就见武成候夫人正领着一个丫鬟从自己的书房里出来,武成候夫人看到他眼睛倏地就是一亮。
“阿烨?!”摞
“母亲,母亲怎地来了我院里?!”容烨疾步上前见礼。
武成候夫人拉着他的胳膊就又往屋里走,“你跟你父亲不是要去边疆了么?那边苦寒,所以母亲就从仓库里翻出了几匹料子,打算给你们爷俩一人做几身厚点的衣裳,你这去军营里几个月,身量又拨高了一些,母亲怕到时候的衣服做出来小了,所以就想干脆来找你量量,哪知你才不在家。”
容烨将武成候夫人扶坐在凳子上,“母亲不必为孩儿费心,孩儿有冬衣穿。”
武成候夫人就道,“那哪成啊,还是得多备两件,边疆不比自己家里,衣服带的不足,到是冷着了怎么办?”
容烨就跟她解释道,“母亲放心吧,孩儿冷不着的,阿黎今天赠送了我的两套,所以母亲只需要考虑父亲和您自己的便是。”
“小公主赠送了你冬衣?”武成夫人就惊讶。
容烨就点头,“嗯,阿黎说边疆现在正值隆冬季节,比京城冷多了,所以就赠送了孩儿两身羽绒服和两床羽绒被。”摞
武成候夫人就更是讶然了,“羽绒服跟羽绒被?就是那个盛传目前只有陛下和两位公主才有得穿,就是其他的王公贵族们拿着万金也买不到的羽绒服跟羽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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