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们就应该办好,主子所思所想那自然也是不会有错的。
“是,主子!”
“好了,去吧!记住,千万别打草惊蛇,否则,他们可能会再次将东西转移,甚至会增加守卫!”
“嗯,”匡律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容烨朝容义看了一眼,容义立马就凑到跟前来,容烨就对着他道,“倘若要是有人问起你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匡律,你就说匡律的阿爷阿奶生病了,有些严重,我准他绘乡探亲了。”
容义就一脸的惊讶,“主子,我们都是孤儿,哪有什么阿爷阿奶啊?”
容烨就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笨,以前在老家的时候,隔壁那对经常给你们拿好吃的,做好玩儿的孤苦老人张阿爷和张阿婆不算么?”
容义一愣,随即忆起,跟着就猛点头,“算算算!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着张阿爷和张阿婆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今年天干天旱的,我们也没有写信回去过。”
容烨就道,“放心吧,有族里人照顾着他们,他们的生活是不会有问题的,你若是实在想他们的话,等咱们这次赈灾回去,我就在京中买一座宅子,到时候你们就去将他们给接进京来,到时候不就能经常见着了么?”
“真的?!”容义的脸上顿时就扬起了开心的笑靥。
“嗯,”容烨就微点了下头,“你家主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容义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那是,我家主子向来说话一言九鼎!”
“好了,少拍马屁了,干活儿!”
“唉!”容义跟着屁颠屁颠地就去帮忙抬树了。
“冤枉,冤枉啊!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我们没有通敌叛国,是那贼子诬陷我们......”
打从老皇帝的圣旨一下,那姚朱公一家老小就昼夜不停地喊着冤,要求放他们出去。
看守牢狱的牢吏被他们吵的都有些烦了,其中一个牢吏就朝他们吼道,“吵嚷什么,吵嚷什么?冤枉?!诬陷?!哼,谁冤枉你们,谁诬陷你们?!
人家一个西齐人,你们一家大魏人,而且人家还在替你们做着事,而你们是人家的东家,依你们的说法你们之前一直也对人家有着恩,人家该感激你们才是啊,可怎么反过来还诬陷了你们呢?
要不是你们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别人何至于那么说?再说,人家购置那么多的药材所需用的银钱可都是实打实地从你们家的账户上支取的,这可是抵赖不了的,你们休要再狡辩!”
姚朱公的儿子就道,“我们才没有狡辩,我们本就没有通敌叛国。”
姚朱公就道,“老朽家族世代皆是大魏子民,何曾通敌叛国一说?那贼子想削弱我大魏国力定是一计不成再施二计。”
“哼,姚朱公好大的口气啊,难不成以你一家之财力就能增强我大魏朝的国力不成?”就在这时,廷尉公孙坚走了进来。
一时间,整个牢房都安静了下来。
公孙坚对着在场的几个牢吏道,“你们都出去!”
“喏!”
待整个牢房里没有一个外人了之后,公孙坚站在牢房门前对着仅与他有着直尺距离的姚朱公道,“姚朱公当真觉着自己冤枉么?”
姚朱公看着他就冷哼了一声,“老朽冤不冤枉,廷尉大人不是最清楚的么?”
“哼,不说别的,就您姚朱公私自勾连皇子,欲意撺掇其谋反这一项罪名,你整个姚家就该被夷族九代了!陛下仁慈,只诛杀了你姚朱公这一脉,其余旁支并未株连。”
“你?!”姚朱公顿时睚眦欲裂,满脸的震惊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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