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自家规格的奢华大院儿和锦衣玉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有谁去质问过你们该不该享受那些?那些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时候喊冤枉,你们冤枉吗?要怪就怪你们家的大人知法犯法,自个儿找死!”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就一鞭子甩在了那牢门之上,顿时那些叫喊着的人们都就安静了下来。
萧黎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一切之后嘴角就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他们中也的确不乏一些无辜之人,可是又能怎么样呢?犯了罪那就得认罚!谁叫他们犯的是珠帘九族的大罪呢?
上天是公平公正的,不能你什么荣华富贵都享受了,在犯了重罪大罪之后还不付出代价的?天下间的便宜之事哪能让你都占尽了?
大家顺着那螺旋楼梯一直往下,在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后又经过七拐八拐最后才到达了一间邢房前。
“殿下,那就是沈怀。”
萧黎顺着袁盎的目光看了过去,就见一刑架上此时正架着一个人,那人微垂着头,披头散发的,满身的血迹和脏污。
听到声音,那人抬起头来,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当他看到萧黎那毫无损伤的容颜时,瞳孔陡然就是一缩,一副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神情。
“蜀国公主?你是蜀国公主?!”
萧黎看着他,面上一片镇定与默然。
“你要本宫来审你,本宫来了,说吧!”
沈怀突然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原来本官一早就是被你算计欲清除的对象!”
萧黎就道,“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切皆是你咎由自取,怨得了谁?!”
沈怀一怔,随即脸上的笑痕便隐了去,他盯着萧黎的那眼神就犹如淬了毒利箭一般狠狠地射向了她,一副极为不服气的模样,“是本官大意了!”
萧黎的嘴角就勾了起来,眼里尽是讽刺,“不是你大意了,而是你蠢!沈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人光空有野心,而没有与之相匹配的实力,最后的结果便是输得彻底,很惨的!
你以为你与我二叔之间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么?是啊,我的封地足够大,而且还很富庶,的确是很遭人眼红,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将本宫的封地据为他们钱财掘取之地。
可是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本宫的地盘岂会让他人觊觎?就更别说在本宫的地盘上撒野了!
谁敢觊觎本宫的东西本宫就挖了他的眼珠子,谁敢在本宫的地盘上扒拉东西本宫就剁了他的爪子,谁要是敢在本宫的地盘上撒野放肆本宫就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就凭你所豢养的那些乌合之众,还有你贪墨的那些钱粮,你就觉得你有那个资本跟本宫和朝廷叫板作对了?简直是痴心妄想!”
沈怀听了她的话惧骇,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道,“你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的对待我们可有想过有朝一日?”
“有朝一日?”萧黎嘴角的笑意就转为了轻蔑,“你是说待我皇祖父万年之后么?我的那些叔叔们不会放过我?”
沈怀就哼道,“你知道就好!”
萧黎就道,“就凭他们?”
沈怀就狠瞪着她道,“狂傲!”
萧黎就道,“不是本宫狂傲,而是本宫有那个实力,你不是已经领教过了么?你高看他们,而我却从未将他们视作过对手,他们之所以还活着,那是因为本宫让他们还活着!
你们当真以为本宫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是全靠了皇祖父对我的庇护与偏疼偏宠么?”
沈怀就道,“以前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蜀国公主才是那个藏得最深的!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一个小女娃的城府竟然如此之深,只是小殿下,您今日这般所为,恐怕您的心机跟城府也无法再隐藏了吧?”
萧黎就道,“本宫能有什么心机跟城府?本宫不过就是收到了几个有良知的小吏和老百姓们的对尔等几个乱臣贼子的检举,然后派人去核查了此事,最后得到的结果与检举之人所述的完全一致,这才派了公主府的府兵们去捉拿尔等们归案的,仅此而已!
这事就算是捅到了朝堂之上,想必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