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吃了雄心包子胆,这纯粹就是自己找死!”有人就甚是鄙夷地说道。
有人就道,“看来我等今日的这个早朝要小心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陛下的心情特定不好!
突然就有人出声道,“宫门开了!”
然后大家就齐刷刷地将目光朝那处看去,跟着就排队入宫。
南阳王虽说是跟着大部队往里走,可是那心却是七上八下的,同时他也在内心里将那沈怀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也希望这事可千万不要牵扯上他才好!
大家小心翼翼地进入到内殿,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果然没多一会儿之后,就见老皇帝手握着佩剑一脸沉怒地在一群内侍护卫们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殿上的文武大臣们都赶忙地低垂下了头,一副努力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样子。
待老皇帝走上丹陛,在龙椅上坐下之后,下面的人齐刷刷地跪地三呼万岁。
老皇帝盯着众人就无不讽刺地道,“哼,万岁?!朕看你们是巴不得早点死呢!”
下面的众人都就吓得不轻,又赶忙地齐声说道,“臣等惶恐!”
“惶恐?!你们有惶恐之心吗?!”
下面的众人哪个敢接言啊,一个个都做鹌鹑样。
老皇帝盯着下面的众人看了半晌,也不叫大家起身,过了好一会儿才直言道,“昨夜京中发生了何事想必你们也都有了些猜测,但是具体因何事你们可能还不知晓。”
大家继续做鹌鹑。
老皇帝就道,“益州刺史沈怀,朕一直还道他是个好的,将蜀地治理的井井有条,却原来此人是个大奸似忠之徒,此人狼子野心包藏祸心,他仗着山高皇帝远,竟利用职权之便在蜀地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大肆敛财。
他不仅纵容自己的属下圈占民田,强抢民女,竟还在蜀地搞起了阴阳赋税,就是连朝廷每年子向那些七旬以上的孤寡老者提供的补助钱粮也给私自吞没了。
不仅如此,他竟还伙同他手底下的几名官员盗采盐矿,大量的豢养部曲和府兵,还同异邦购买大量的铁矿石制造了大量兵器,他这是想干什么?是造反!”
下面的众人顿时都就唏嘘不已,“这,怎么会这样?!”
“是啊,他怎么敢?!”
“这是死罪啊?!”
“何止是死罪啊,这简直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难怪昨天晚上半夜三更的陛下下令抓人!”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就议论开了,萧函一张脸顿时就被吓成了铁灰色,额角上更是不住地有薄汗冒出。
萧尧看到了,就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萧函就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慌张道,“兴许是昨夜贪饮了几杯冰露,受了些许的寒气,这会儿肚子有些疼。”
萧尧就半是揶揄半是嘲讽地点头说道,“二哥,要是实在难受就向父皇告个假吧,你要是待会儿一个没忍住将那啥给拉在了裤裆里了,那得是多掉份和有辱斯文啊?”
萧函一张脸顿时就难看得不行,那盯着萧尧的眼神更是冷飕飕的,萧凛见罢,就赶忙出来打圆场,“九弟,切莫要乱开玩笑,二哥,你也莫要跟他一般置气,老九他就是个那样的调皮性子!”
萧函没吭声,仍旧是目光不悦地瞪着萧尧,萧尧撇了撇嘴,冷哼一声,“谁要你乱充好人了?”说完他就将头撇向了一边,下巴扬的高高的。
老皇帝盯着下面议论纷纷地众人就道,“都给朕肃静!”
众人立马噤声,一时间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连掉一根针都听得见,只见老皇帝不怒自威道,“他们怎么就不敢了?他们觉得蜀地距离京都遥远,蜀地又受特殊地理环境因素的影响,道路崎岖,又艰难险阻,且易守难攻,若是将蜀地从我大魏朝的版图中分裂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啊,他们空有狼子野心,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和在老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甘愿做他们的鹰犬与他们同流合污,也不是所有的老百姓们都臣服在了他们的淫威之下。
他们的累累罪行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