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有动怒,而是道,“安陵郡主此言差也,沈氏一族乃乱臣贼子,我又怎么可能与那沈蕴是好姐妹呢?”
萧蔷就冷哼道,“你可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在那沈家还未出事之前,你和那沈蕴,还有赵燕秋她们几个不都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好姐妹么?怎么,人家现在一落难你就赶紧要同人家撇清关系?阿蔷,做人可不带这么势力的?”
萧蔷的嘴角也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意,“安陵郡主此话又错了,我跟沈蕴等人撇清关系可不是今日才撇清的,早在那次你我一同参加沈蕴在他们家城外的庄子上所举办的赏花宴的时候我便已经与他们撇清了。
那一次她们一个个的为了巴结讨好别人,可着实让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捧高踩低,什么叫做连纸糊的姐妹情都不如?
所以啊打从那次之后我便认清了有些个姐妹情啊也不过如此,所以再后来你们可还曾看到过我再有去参加过谁人所举办的什么宴会了么?”
一旁的赵燕秋和阿薇等几个女孩子脸就微微地红了红,一副有些羞愧难堪的模样。
有人就窃窃私语道,“好像是没看到过哈?”
“是啊,原本我还以为是人家没有邀请她,原来是她自己不想去啊?”
萧蔷又就道,“所以啊我与那沈蕴等人之间早就没有了干系了!既然没有了干系,又何来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说?
倒是安陵郡主你,好像打从那之后她们就跟你十分的熟识了,且也成了无话不谈的交心好朋友,你这么地为那沈蕴鸣不平我倒也是能理解的,不过你莫不是觉得陛下对他们的定罪定错了吧?”
“你?!”萧婕的脸色顿时就难看的不行,那看着萧蔷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给撕了。
萧蔷毫不示弱地与她对视着,“沈家盗采盐矿,豢养大量的部曲和私兵,又从他国购买大批量的铁矿石私造大量的兵器,罪证确凿,乃系乱臣贼子之辈,我等不与其划清界线,难不成还要与之同流合污不成?
安陵郡主刚才所言,倒是让我觉得你这是对陛下对哪些乱臣贼子的定罪的一种大不满啊?既然如此,那要不然安陵郡主您就去向陛下替那沈家求求情吧,说不定陛下会看在您是他亲孙女儿的份上给您这个面子也不一定,到时候那沈家定是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萧婕狠瞪着她,“萧婕,你胡说八道什么?皇祖父怎么会判错呢?你休要在那里陷害我?再者,我哪有跟那沈蕴熟识了?还交心的好朋友呢?我萧婕交友会那般不慎么?”
萧蔷就道,“我可没陷害你,而且我也从不陷害人,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你?!哼,强词夺理!”萧婕狠瞪着她,一甩衣袖,随即便领着人气哼哼地走了。
看着萧婕气急败坏地领着人离去,萧蔷就无语地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儿,然后也就领着人离去了。
刚才她的话说的那般明白,自然也不会有人不知趣地往上凑,所以萧蔷堂姊妹几人就直接地朝另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走去。
在去往那处地方的路上,萧蔷的一个堂姊妹就犹豫着地与她说道,“阿蔷,你刚才那般不给那安陵郡主面子,会不会不好啊?”
萧蔷就道,“又不是我去招惹她的,你们也知道,是她来惹我的?”
“可她毕竟是南阳王的女儿,陛下的亲孙女儿,她父王可是储君之位的有力角逐者!这万一.......“
萧蔷直接将她的话给打断,“那又怎样?是陛下的亲孙女儿就该仗势欺人么?陛下的亲孙女儿难道就不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