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蜀地的谍者和暗桩也被他们给连锅地端了,一想起来朕就觉得很是不甘呐,大家都说说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将那原本就属于咱们的盐巴和茶叶给拿回来?”
大家都就摇头叹息着,其中一人就道,“陛下,这个恐怕不好办呐。”
“是啊,陛下,那大魏朝的老皇帝向来就生性多疑,因为沈怀等人贪污谋反一事发生之后,老皇帝就怀疑有其他官员也存了沈怀等人那样的心思,想要颠覆他大魏朝,所以他便派遣了很多人去往各州郡秘密核查那些地方大员们。
现在整个大魏朝的官员们,无论是在朝的还是在野的都紧绷着一根弦,生怕自己被查出来点什么,所以个个都夹紧着尾巴规矩低调得不能再规矩低调的了,哪个还敢在这个时候去顶风作案?要知道那沈怀等人可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那田婴就道,“没有说是从他大魏朝的国库中将那些东西给弄出来,我是说咱们有没有可能还是直接从蜀地将那些东西给弄回来,毕竟蜀地是产地嘛?”
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精瘦老者就摇头摆手道,“陛下,不可取!”
“怎说?!”田婴盯着他就问。
那老者就道,“臣听说现在那蜀地的一众大小官员可都是经过那老皇帝精挑细选派任过去的,都是些油盐不进,一心为国为民的忠骨良臣也不为过,陛下可知那新任的益州刺史是谁?”
田婴就问,“是谁?!”
那老者就道,“那新任命的益州刺史叫邓贺,这邓贺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母亲是老皇帝的嫡长女城阳长公主的乳母,而他本人则更是已故穆德太子萧琰的至交好友,而那益州郡守石磊则是夏大将军曾经的部下。”
有官员就道,“那岂不是更好?谁不知道那嫡系一脉是冤死的,而且还跟那老皇帝有关,想必那嫡系一脉的诸多部将们心里面肯定都是不甘和含恨的,咱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策反他们!”
那田婴的眼睛倏地就是一亮。
那老者却摇头道,“王大人,你把事情考虑得太过简单了。”
在场的几人都就不解地看向了那老者,那老者就跟他们解释道,“王大人你能这么想,难道那老皇帝他就想不到么?可是明知道他们的心里对自己有怨恨,却还把他们凑到一起放到那么远又那么富庶的地方去,难道他就不怕他们会成为第二个沈怀么?
依照那老皇帝生性多疑的性格,自然是会的,可是他却还是这么地做了,这是为何啊?因为他知道只要那蜀国公主还在他们就不可能跟他唱反调。
要知道那蜀国公主可是嫡系一脉,以及几大家族现今仅存的唯一一丝可延续血脉,不管是作为已故太子殿下的至交还有,还是夏大将军曾经的忠心部下,他们都是会竭尽全力地去护佑那蜀国公主的。”
有人就持不同意见道,“人心易变,您怎知他们在那太子殿下和夏大将军故去之后还保有那份忠心?没准他们的心思早已改变了呢?”
那西晋皇田婴也就点头道,“没错,此一时彼一时,况且那蜀国公主也只是个女孩子罢了,又不是男孩子,他们犯得着那般地去对待么?”
那老者就道,“人心易变,对有的人来说的确是如此,可对有些人而言却不会,之前我出使大魏朝的时候,有幸与那邓贺见过一面,也接触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