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料,幼马是五斤的干草和一斤的精料。”
老皇帝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就道,“那这样,现在每匹成年马每天的所食的干草追增至十二斤,精料追增至四斤,幼马即为六斤的干草和两斤的精料,另外像那些靠饲养牛羊为生的牧民们赋税就减至二十税一吧。”
“喏,谢陛下,”那官员顿时就大喜。
老皇帝随即又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尉迟老丞相,“这南方受灾,蜀地可有受到影响?”
尉迟老丞相就拱手道,“老臣这里还不曾收到蜀地那边传来的奏报,应该未受影响。”
老皇帝就微颔首,“这江南的赋税减少,蜀地的赋税可千万不要再减少了。”
蒋泓辙就出列道,“应该不会,虽说天府城是平原之地,但它却有岷江,沱江等这样的天然主干河流,以及天府城在建城之时人工开凿的几条排水河道,而天府城周边则皆为丘陵之地,所以即便是遇到了连日的大雨暴雨天气,也是很难形成洪涝灾害的。
而且臣在临离开的时候,去往公主府向两位殿下辞行,听到小殿下与长公主商议,说要将陛下赏赐她的那些钱粮物资拿出一部分来修建河渠和道路,想必蜀地今后就更不会有洪涝灾害了。”
“哦?阿黎竟然有如此想法?”老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明显的看到了一丝骄傲的神色。
蒋泓辙就笑道,“是的,陛下,臣当时也是有些好奇,于是就问了,小殿下说她之前有听到过淳世子向她说过他们书院里一些同窗们的事情。
说他有几个同窗都是出身寒门,家都是住在很偏远的山村里,有一个同窗,他们那里的人去到镇上赶个集要两天的时间,而且还需得半夜的时候就得开始动身,不然的话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是很危险的。
他们那边山路崎岖,不好走,之前就有好几个村民因赶集回来的太晚了,然后一不小心就踩空掉落到山下了,有两个人当场就被摔死了,另一个人则是直接就摔残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
而另一个同窗则是说他们那个地方每年夏季的时候都是干旱少雨,他们那里的人要去很远的地方背水回来灌溉庄稼。
所以小殿下在听了之后就深受触动,觉得老百姓们的生活都挺不容易的,于是她就跟长公主说那些钱粮物资都是那些乱臣贼子们之前从老百姓们那里搜刮过来的民脂民膏,她现在拿出来资助老百姓们修建沟渠和道路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老皇帝听后当即就龙颜大悦,“好,好一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不愧是朕的好圣孙,你们几个,都跟着你们的侄女儿好好地学学,别一天到晚的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无所事事,像个什么事儿,哪有身为我萧氏皇族子孙该有的样子?”
几个王爷们近日都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了,却哪知竟然这会儿还遭到了一顿来自于老皇帝的痛斥,几人是憋屈的不行,不过几人也不敢反驳,而是齐齐地向他拱手应“是!”
回到府上,萧尧又是直接地就将屋里的陈设砸了个稀巴烂,“萧黎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哪她都不安生呢?她是家大业大,随她挥霍,可老子的封地就只有那么大,哪有那么多的钱粮拿出来去修渠修路?”
屋里的一群下人们又都被他吓得是瑟瑟发抖地跪到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萧尧在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就想喝水,可是屋里都被他给砸了个稀巴烂,哪还有水,于是他就对着屋里的一众下人就吼道,“水呢?怎么连水都没有?”
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起身,“奴,奴婢这就去取,”说完她就提着裙摆快速地跑了出去。
萧尧的贴身太监何杰是个极会看脸色的,他待萧尧脸上的怒气稍减了一些之后,然后就腆着脸过去向他说道,“王爷,陛下好像也没说让你们拿出钱粮出来在封地上修渠修路啊?”
萧尧瞪着他就吼道,“没说?怎么没说?他让我们几个向萧黎那个死丫头好好地学学,学什么?那不就是拿出钱粮出来相她一样在封地上修渠修路么?
让我们做叔叔辈儿的向她一个小辈的学习?亏得老头子也说得出来,他不是平时最在意那小王八蛋的生死么?他就不怕她受不起,折了她的寿?!”
“王爷,您息怒,您息怒!”何杰就去给他顺气。
萧尧就狠瞪他,正要开口对他吼,然后就见那何杰立马地又提醒着他道,“小心隔墙有耳!”
萧尧一噎,只得一甩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几个官员们正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道,“这蜀国公主的所作所为可是把几个王爷们架在火上烤啊?!”
有人就点头,“可不是么?她自掏腰包地在自己的封地上修渠修路,那就体现了一个啥叫爱民如子,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