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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越凌风侍寝。
二人吻得正激烈时,温妤皱了皱眉头,退出些许:“怎么尝到了一股药味?”
越凌风一怔。
他侍寝前喝了止咳药,因草药味重,他还特意含了许久的蜜饯,又漱口了好些回。
可还没等越凌风掩饰,温妤又自言自语道:“甜甜的药味。”
然后又继续吻上去。
越凌风:……
他眼角弯了弯,搂住温妤的腰,闭上眼回应,然后熟练地扯开床帘,遮住了床上的风光。
正当温妤压着越凌风上下其手悠哉快哉时,却发现他的胸膛越摸越热,热得他的脸颊都爬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就连她坐着的地方都像一根燃烧着的烈焰打火棒。
温妤啧啧称奇:“你今日兴奋得很啊。”
越凌风的颈间青筋微绽,浮着一层细密的汗水。
“嗯……是微臣过于兴奋了。”
他的喉间有些发痒,但硬生生将咳嗽咽了回去,神色难免有些痛苦。
温妤正欲调笑他怎么这么烫,一抬眸,表情不禁变得有些正经:“你的脸色不对劲啊……”
话音刚落,越凌风喉间那股痒意再也压制不住,剧烈地咳了两声,顿时觉得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就连近在眼前的公主也闪出了好几道残影。
温妤见状,立马俯身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越凌风握住温妤的手,轻轻喘着气,双眸不停地聚焦,却始终模糊:“老毛病了,咳两声,没事的,是微臣今日过于兴奋了。”
但温妤并不是会被忽悠的人,更何况她太了解越凌风的身体了。
当初刚认识时,他就是这么一副弱不禁风,随时要咽气的模样。
温妤坐起身,干脆利落地披上衣裳。
“你哪是兴奋啊?你这是发烧了!”
她一把掀开床帘:“流春!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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