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远徵,轻着点,再把你姐给摔了。”
宫远徵停下推搡的动作:“我姐又不是纸捏的,还能一推就散架了。”
正说着,却见宫遥徵眉头微蹙,直直的蹲了下去,额角瞬间冒出了汗,脸色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宫远徵连忙蹲下身子,准备把脉,却被宫遥徵拒绝了。
宫遥徵摇了摇头:“我没事,把婢女唤来,扶我回房间。”
宫远徵一瞬间明白了,但算了算时间,怎么提前了?
宫尚角微怔了一瞬,后突然明白了是何种情况,耳尖微红。
婢女被唤来,却是束手无策,宫遥徵疼的站不起来,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不仅提前了,还比平时痛。
宫尚角一把将宫遥徵抱起,出了药房还不忘吩咐金复:“将月长老喊来。”
“是!”
为了宫门的血脉,月长老对此道颇有研究,一直致力于调理宫门之中女子的身体。
宫遥徵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羞愤难当,将头埋进宫尚角大氅的貂绒里。
到了房间,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床上,婢女也跟了上来,将屋中的炉火点燃,然后有些为难的开口:“还请执刃大人先出去。”
宫尚角后知后觉的转身离开,站在门口,神色莫名。
他第一次感受到阿遥的脆弱,他将她抱在怀里,好像下一刻她就要融化了一般。
不一会,宫远徵端着药碗过来,看了一眼宫尚角,皱眉道:“哥,去换一身衣服吧。”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视线,自己的腰封处偏下,有一块晦涩的血迹。
“阿遥她,次次如此吗?”宫尚角想到刚刚阿遥面色苍白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
“这次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山谷中的毒瘴越来越严重了。”宫远徵眉头微蹙,姐姐的身体这些年经过他的调理,并不比谷外的女子差,今日这般,他只能归结于谷中的毒瘴。
宫远徵见婢女开门出来了,端着药便进去:“姐,把药喝了。”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好了,能不能不喝?”
“不能!”
……
宫尚角听着里面的对话,看了看衣服上的那块血渍,离开了…
月宫
月公子拦住了来找月长老的金复:“金侍卫,月长老有事,不让人打扰,还请留步。”
“奉执刃命令,传唤月长老!”金复行礼道。
“稍等!”月公子进了密室。
半晌,月公子出来,声音温和:“月长老说,请执刃见谅,若无急事,我可以代劳。”
金复看了看月公子,纠结了一会:“那便请月公子跟我走一趟吧!”
“好!”
徵宫的客房,宫尚角换了一件衣服,刚走到正殿门口,便看到金复带着月公子过来了:“我不是让你请月长老吗?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月公子行礼:“见过执刃大人,月长老研究新药在关键时刻,无法脱身,还请执刃见谅。”
“你回去吧!”宫尚角不觉得月公子的医术会比远徵好。
“哥,姐姐让他进来。”宫远徵的声音从走廊处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