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有皇甫家庇护,阎成这帮人要害陈知兵自然极难。
前途之事,也不必担忧。
只是,同样当官,一个雒京、一个边关——显然前者油水更足啊。
可谁让皇甫家是他故主呢?
话说到这一步,他再拒绝,那便是对故主不忠了。
“罢!”
他抓起佩刀,道:“我这便领本部出击!”
哗——
军帐掀开,阎成带着一群军官蜂拥而入。
他面色阴沉,盯着陈知兵:“怎么,不经过我同意便想动兵,难道骑营你说了算!?”
继而,又望向皇甫龙庭,虚伪拱手一笑:“皇甫将军世代名将,实为我辈武人楷模。”
“只不过,半夜入营,以边将之身干涉禁军事务,只怕多有不便吧?”
“若是传了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议论呢?”
顿时,皇甫龙庭眉一拧!
军营外。
一行十二骑,如风火至。
“什么人!”
门口卫兵迅速将其拦下。
盖越正想向前通名,却被周彻拦下。
他摇了摇头,道:“不能等通报。”
此来为夺军,要的就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阎成是个老油条,他或许猜不出自己的意图,但让他知道自己来了,就有应对的时间。
“欲成奇功,必辟蹊径!”
周彻亲自上前,一把扯掉外面黑袍,同时丢出他的金牌:“带路,本殿下要见阎成!”
“拜见殿下!”
几名守卫惊而下跪,但领头人还是道:“殿下,请您稍待,容我通报。”
铿!
九歌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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