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逾韩道。
“杨指挥使,那就要劳烦你了。”他笑道。
“职责所在,不敢有辞。”杨大的声音传来。
马逾韩又道:“查封州府后,再以并州州府账册查出问题为由,立即封掉各县案牍和仓储。”
“大县和距离近的,我们照样差绣衣使者去看着。”
“距离远的,便以命令方式下达。”
“并州之众,必成惊蛇!”
屏风后人道:“就这么办!破奴,你务必看护好二人安全。”
“您放心!”许破奴一抱拳。
马逾韩几人退下去准备了。
“殿下这个家臣,当真了得啊!”杨大不禁赞叹:“智谋超绝,又有过人胆识,真是一口刷新吏治的利刃……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他已身残,若此人入朝为御史,则天下群奸震怖。”
州府。
韩问渠被扶了进来。
“方伯!您这是怎么了?”
杨松大惊,道:“王公和李朗呢?”
“咳咳——”韩问渠一阵剧烈咳嗽:“被他扣下了。”
“什么!?”杨松惊怒,连忙追问。
韩问渠不年轻了,吐血之后,甚是虚弱。
不是他过于脆弱,而是那个独臂年轻人着实吓人。
除了他那言语外,还有他掌握的证据以及做事的能力、态度。
倘若真让马逾韩带着这些东西安然回朝,自己会落得怎样一个下场?
想到这,韩问渠不止心口痛,腰上也隐隐有撕裂之感。
愤怒、惊骇、担忧、恐惧……只见一面,便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将韩问渠几乎击垮!
见自家主人不能言,随从便将发生的事向杨松概述了一遍。
“此人……”杨松听完,两眼一睁,怒气勃发:“当真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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