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今日他大喜,特准你一日假,于此痛饮吧。”
天子说完这句,探身钻入车驾中。
霍洗忧愣了一下,而后连忙道:“谢陛下!”
宾客众多,送走天子,周彻继续回去招待。
霍洗忧在后快步跟上时,一只老手搭住了他:“侯爷可带着弓吗?”
霍洗忧回头一看,见是贾道:“弓如命,自然随身带着。”
说着,他拍了拍马背。
他那口宝弓,正悬在马鞍上。
“那便好、那便好。”贾道笑眯了眼,捋着胡须道:“既如此,饮酒当留量,莫要动弓时花了眼啊。”
“大喜之日,何以谈弓弩?”霍洗忧反问道。
“说不准的、说不准的。”贾道又摇头:“走,且喝酒去。”
时间渐晚,宾客陆续离去。
大宗正周崇甚是高兴,喝的满面通红,扶额沉睡。
“皇叔祖今夜在此暂歇如何?”周彻问道。
“不了。”周崇醉意摆手,道:“我先回去、先回去……”
他的随从过来,扶着老人就要上车。
“用我的车吧!”甄楚河热情相邀。
一架豪华宽阔的马车被三匹马拖了出来。
周崇醉眼迷蒙,吃力的睁开一条缝,瞧了一眼:“既然是新岳开口,我也不好拒绝,那今日便享受享受。”
大皇子和三皇子同车而归。
“似乎一切到此为止了呢。”
三皇子放下车帘,笑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结果。”
大皇子沉吟片刻,道:“睡得着吗?”
“又要我陪你熬夜?”三皇子打了个哈欠。
“我府中有上好的武夷红,正好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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