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韩那未差人去?”韩问渠问道。
“去过了,他们说稍后便来。”传话之人回道。
韩问渠凝眉沉思片刻,走到一旁,唤来幼子韩琦吩咐:
“你安排人手,再去马逾韩那看看,催他过来。”
“另,你自己准备好人手……我已提前吩咐城门,不准放马逾韩等人离开。”
“他若有所警觉,也脱身不得,必被困城门之下!”
韩琦笑道:“父亲多虑,他们又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好端端跑什么?”
并州事这么杂,双方经常需要磋商。
勤的时候,一天得会面三五次。
“干系重大,谨慎无错!”韩问渠面色严肃。
“是!”
韩琦转身去了。
未久,一人先带回消息:马逾韩等人出门之后,起先是往州府方向来,而后忽然穿街走巷,直往城门方向去了!
韩问渠手微微一抖:莫非,哪里走漏了消息!?
“方伯。”胡铁衣开口:“召我们过来,到底有何事?”
换以前,他一介武夫,哪敢这样和一州之尊讲话?
但现在不一样了。
自己眼看着攀上了点六皇子的关系,往上挪了一步。
而面前的韩问渠,还能做几日方伯呢?
韩问渠面色自然,笑道:“胡将军稍安,等人来齐了便知。”
城门口,许破奴一行被拦下。
守卫们手持长枪,将去路堵住。
“止步!”
后方,韩琦正带人赶来。
城外,一拨西原武人一分为二。
一部往城内,一部往驻军处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