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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无此意!”
周彻端着那碗米酒不曾放下,继续道:“太尉饮此米酒过新年,可知我昨夜除夕吃的何物?”
朱龙怔然,没有回答。
周彻从胸口取出一块干巴巴的麦饼来:“此物,昨夜除夕,这便是我的年夜饭。”
“因连夜奔袭不歇,马背上吃不下太多,这一块饼还未吃完。”
“我周彻身份低微,终是比不得诸位尊贵啊!”
帐中武人,无不色变,大片下跪,惊恐道:“末将不敢!”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周彻冷意不减,目视朱龙:“王骥将军,你进帐来。”
“是!”
门口一声应答,王骥大步入帐。
周彻道:“王骥在我麾下,听闻太尉要下了他的职位,是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进军之见被太尉不容?还是因为他的进军之见不如太尉明智?”
一国太尉、征北之帅,立在周彻面前,回话艰难。
董然忍不住道:“殿下,朱公毕竟太尉之尊、军中主帅,您……”
“我怎么了?我一国皇嗣,方破敌归来!我若说不得他,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我做事!?”周彻怒叱。
“我……”董然面色涨红。
“你怎么了?”周彻未曾放过他。
朱龙又是一叹,道:“此前殿下不在,我只是说要重新议定王将军在军中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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