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无关。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周彻叹气,道:“对于二位,我礼之甚厚,何来强扣之言?”
“大夏的好客之心、六皇子的深情厚谊,我等已深有体会!”梁乙甫紧握酒杯:“只是客要走,主家便不必再留了。”
“绝无留客之意。”周彻面露无奈色:“只是并州突乱,实在放心不下,只能以大军沿途护送。”
“殿下的好意,我朝感激不尽!”呼延贺兰恭敬起身,道:“为护太子和郡主安全,我已领五百骑自南而来,自可护他们安全回国。”
“这……”周彻脸上,依旧有难色:“呼延王子是不知晓,眼下的并州实在太混乱了。单是这已拿回的上党,便有散乱叛军近万人……只五百骑,恐难行!”
梁乙甫立马接过话头:“如殿下言,我朝可差五千骑、乃至万骑来迎。”
“太子说笑了!”王骥开口:“并州我国之土,怎能让你朝铁骑入关来?此番这五百骑突然不告入境,已是逾越!”
“事情特殊,还请见谅。”萧焉枝冷冽的声音响起:“全因六皇子言汉地凶险,使我等不得回乡,我朝再被迫为之。”
——先失礼的是你们,就别怪我们打擦边球了。
“郡主所言甚是。”呼延贺兰深叹了一口气:“太子郡主久出不归,我朝陛下日夜惦记,各族也是为此不敢懈怠……不怕诸位笑话,我等几乎是日夜枕戈,不敢安眠啊!”
话说到这,锋芒已现。
枕戈不眠,可以是担忧太子郡主,更可以是磨刀霍霍,随时准备下场动武!
——你们汉人做的太过了,我们的耐心要耗尽了。
——左右太子郡主不回,就只剩血战一条路可走了!
“非我不愿,只是万一几位在我大夏之地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交代?”周彻摇头依旧。
“殿下可是看不起我们大原武人?”呼延豹突然开口。
“何出此言?”周彻讶异问道。
“殿下只百骑便可击溃韩雄,我等有五百骑在此,视韩氏叛军如群鼠,自可来去自如!”呼延豹振声出言,道:“我大原武士,可不比北军差。”
“若是太子郡主依旧不能回朝,只怕激怒国内众人,生了两家误会,挑起战端来,那便不美了!”
许破奴闻言怒道:“蛮子!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我说的是实情!强行扣人的是你们……”
“住口!”
呼延豹还待争执,呼延贺兰立即出声喝止,旋即向周彻拱手。
不过,他脸上笑意已收,转为一脸平静。
“帐下粗俗武夫,说话直了一些,还望殿下见谅。”
“不过,其人所言,确实有可取之处。”
周彻淡然一笑:“呼延王子认为,哪处可取呢?”
“可取两处,其一,我国朝之内,忍耐确实将至极限。”呼延贺兰直视周彻。
“这似乎是他言中其二。”周彻笑意依旧。
“其二,我大原武士,不弱于北军。有这五百人,自可纵横而去,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