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会向你解释一切。”
萧宁目光深邃,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此刻的卫清挽虽然疑虑重重,但她无法察觉到,真正的答案已经在她身边悄然铺陈。
而萧宁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这场命运中的重逢与揭晓做着精心准备。
困州县衙大堂外,傍晚的微风吹拂着院中的老树,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
夕阳的余晖斜斜照在堂前,拉长了几人的影子。
卫季与卫清挽、卫青时、卫轻歌四人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享受着一顿久违的轻松晚餐。
困州在经历了肃清之后,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安宁。
虽然卫季心中对这一切的突然转变充满疑虑,但此刻他并不打算深究。
几杯酒下肚,卫季神色微微放松,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卫清挽,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开口道:“清挽,最近几年你和萧宁如何?”
卫清挽原本在帮卫青时夹菜,听到“萧宁”两个字时,手微微一顿,筷子在空中悬了片刻,随后轻轻放下,淡然道:“叔父,已经和离了。”
这一句淡淡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轻描淡写的叙述。
然而,听在卫季耳中,却带来了一丝轻松与解脱的意味。
他轻轻放下酒杯,点了点头,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早该如此。”卫季抿了一口酒,带着几分冷笑继续道:
“萧宁那人,我早就说过了,他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你与他和离,反倒是好事。”
卫清挽脸色微微变了变,却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筷子,神情淡然。
她并不愿在卫季面前谈论萧宁,尤其是在这样的氛围中。
卫轻歌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笑道:“叔父,姐夫他……不,萧宁他当年虽然有些纨绔,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堪吧……”
“而且,他对大姐还是很在意的。”
卫季闻言,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在意?哼,他在意的不过是自己!你们看看,萧宁自幼顽劣,在京中就没有一件成事的事。”
“他能为清挽做什么?那时,我便反对这门婚事,可惜你们不听。现在好了,和离了也好,总算是断了这段不该有的缘分。”
卫清挽听着卫季毫不留情的话,心中虽有些不快,但并未发作。
毕竟当年她与萧宁成亲时,卫季确实极力反对,如今再提起,只是旧事重提。
可她心中明白,萧宁并非完全如卫季所说的那般不堪。
“叔父,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她平静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隐忍,“如今各有各的路,走得都好就行。”
卫季闻言,神情略显冷淡,继续说道:
“萧宁这人,我从来就不看好。他不学无术、不通文武,连一点治国之才都没有。像他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卫清挽心中苦笑,卫季的这些话她早已听得耳朵发麻。
的确,萧宁曾经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可自从松河县一别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曾经的夫君。
“叔父,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卫清挽轻轻摇头,语气淡淡,“我们已经和离,各走各的路,他如今在京城,我也不再过问他的事了。”
“和离了就好!”卫季点头,显得有些心满意足,“当初我就说,这门亲事是错误的。你是将门之后,聪慧过人,怎能被他拖累?”
“你该找一个真正能与你比肩的人,而不是一个成事不足的纨绔。”
卫清挽抬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夕阳,心中隐隐有些苦涩。
她没有再继续辩驳,仿佛一切都顺其自然地被抹去了。
卫青时见姐姐没有说话,便劝了一句:“大姐,不要再多想了。说不定,事情并不是这样子呢。”
卫清挽默默点了点头,表面上应和着他们的话,内心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虽然她与萧宁和离,但萧宁在她心中的位置始终挥之不去。
每每想到他,她心中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仿佛那些年共有的回忆并未随和离而消失。
席间的对话结束,但卫季心中却始终挂念着困州的变化。
尤其是这位突然现身的“监察御史”,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监察御史?”卫季在心中默念,眉头微皱。
虽然困州如今局势大好,但卫季作为老官场中人,深知朝廷中权谋诡计。
如此突如其来的转变,背后若没有隐情,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他心中生疑,决定暗中派人调查这位神秘的“监察御史”。
然而,几天的探查下来,他却发现很多细节与他得到的官方说法并不相符。
“这位御史……到底是何来历?”卫季自言自语,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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