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维修过程非常顺利，机械改造人现在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功能。

    “我没有偷！”班克斯再次强调：“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请允许我先冒犯一下你的女朋友。”

    “脑机核心里面有‘绝对服从’指令集。你有没有办法把这条‘指令集’抹除，让她获得真正的自由。”

    班克斯点点头。

    因此班克斯的老板正在找买家，好把这台机械改造人卖一个好价钱。

    海洛特问：“借出来做什么？”

    “是！”班克斯点头承认。

    海洛特瞬间就明白了：“你喜欢的是一个机械改造人，这就是你女朋友的脑机核心？”

    “的确是军用型号，而且比较早期。班克斯，我要提醒你，这是非常危险的事。偷盗机械改造人，仅仅有这个念头就足够要了你的命。”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海洛特。我们是真心相爱，我要给她自由。”

    “你有能力承担她的维护和能量费用吗？”

    “我……”班克斯无法回答。

    机械改造人很依赖后勤，哪怕是早期型号，也是很大一笔开销。

    海洛特对班克斯劝说：“‘绝对服从’指令集对一台机械改造人来说非常重要，不仅仅是服从机械改造人的拥有者，也是服从机械改造人的人脑部分。绝对服从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把它送回去吧，我帮不了你，你也帮不了她！”

    海洛特把脑机核心放回到盒子里。

    班克斯很是失落：“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啊！你把她买下来不就行了？”

    “可我没这么多钱！”

    海洛特想了一下：“你知道我在明日集团售后工程处工作，对高级义肢进行检测维修。前几天我参加了集团的一个进修培训班，接触到了机械改造人技术，因此就想自学。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出资把你的女朋友买下来……”

    班克斯瞪着一双蛙眼盯着海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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