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联合组成的调查组,明天就会入驻学仁集团,你告诉我,哪还有什么时间,谁来给你时间!”
“什么?!”
听到这仿佛五雷轰顶一般的消息,薛明渊的脸色瞬间苍白,差点站立不稳,所幸万行义及时扶住了他。
但万行义其实也已经腿软了。
证监会、银监会加上税务局……这种规格的调查组,和古时候的“三司会审”也没什么区别。
换个说法,这就是灭顶之灾。
在放大镜之下,哪家上市公司敢说自己没有一点问题,更别说万行义还清楚的知道,学仁集团事实上存在的问题有多严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傍晚,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在片刻间就发动了如此庞大的能量,直接将学仁集团推到了火山口。
“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谁……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要置你于死地的,是整个京圈!”
电话那头的女人还在冷笑,“薛明渊啊薛明渊,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经过年轻那么多荒唐事之后,现在的你总会收敛一些了,我错了,你还是死性不改,你他妈真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谁都可以得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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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渊,我恨你,你死就算了,为什么要拖累我……明天上午八点,你给我准时赶到集团会议室,我跟你说,我已经召开了临时的董事会,你如果还有一点担当的话,就自己向调查组自首……”
嘟!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辱骂着,用薛明渊此生都从未听过的恶毒话语,但神情恍惚的薛明渊已经听不到了。
他没有意识的挂断了电话,只是低声重复着对方透露出来的信息。
“整个京圈,整个京圈……呵呵呵……”
嗡!嗡!电话不断的响起,万行义的手机和薛明渊的手机都在不断的震动,不同的人都在疯狂的打来电话。
每接起一个电话,万行义的脸色就变得惊惧三分,直到后来,万行义也不再接电话了,他呆呆的坐了一会,忽的跳了起来,一边找出烟帮薛明渊点燃,一边膝行着抱住了薛明渊的大腿。
“薛总,薛总,您不能再干坐着了啊,调查组还没来,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您……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面容晦暗的薛明渊,起初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烟头快要燃尽,他才后知后觉的拿起烟抽了一口,随即低头看向满脸乞求神色的万行义。
“你说,差别到底在哪里?”
“啊?”
眼泪鼻涕流了下来的万行义懵逼的抬头,不明白薛明渊在说什么。
“差别啊,在于颜凌川进入了那里,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薛明渊笑了笑,抽着燃尽的烟头,抬手指了指对面的京城大厦。
万行义如梦初醒,他不可思议的抬头,“您是说……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周望?”
“不然还能有谁呢?”
薛明渊目光飘忽,“三年前那足以让我吃一辈子牢饭的危机我都躲过了,没想到,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
“这不可能,周望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别说他,就算是邱泽宇也不可能啊,这不对,这不对!”
万行义兀自不肯相信的摇头。
“小万啊,跑吧。”
薛明渊低头,“我还好,最多也就是坐牢,你手里可是有人命的啊,趁还有点机会,跑吧,跑的越远越好……”
迎着薛明渊古怪的笑容,万行义在一呆之后,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外套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薛明渊看了一眼万行义仓皇逃窜的背影,又不自觉笑了笑。
“呵呵,虽然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咯……”
……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舞台上,“屋顶的猫”正以清悦的嗓音动情的演唱着一首极其经典的英文老歌《YesterdayOnceMore》。
台下,终于和所有宾客完成了又一轮寒暄的周望,此时才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他靠着圆形的支撑柱,手指轻轻敲打着节拍,显然心情颇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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