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是失了清白,闹着要自尽呢……”
“我也听得,连官府都奈何他不得,蹲守得好好的,也不知他怎么都走运,就跟哪得的消息似的,每次都逃脱了,那些家族恨得是牙痒痒呵……”
“可得回去也叫家里防备,不然可就遭殃了,谁知那采花贼是什么性子……听说,连东头的老寡妇都不放过……”
“哎哎哎……你这话呵……”
“莫当笑话罢,指望着早日抓着……”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元暝教那些人?”
“谁知道呢,若是魔教,那些混账坏事做尽,也不差这个了……”
“就是,可恨呐!早晚叫人替天行道了才好!”
“还有一个,你们知道……”
“南麓派?我一位远亲在那,怎么?”
“出事了,他派中掌门无故失踪,现在连主持局面的都没有,几位长老忙着夺权,根本没空管理……”
“那这又有什么干系?”
“怎的没有?听人说啊,有魔教的人在那出没……”
“唉,作恶多端呵……”
也不知是哪个小门派的弟子,佩剑随意地解了,在此歇脚,围在桌子吃着茶水,边唏嘘感慨愤恨着,没太顾忌,连旁边的店小二也时不时地来插话几句。
“唔……啊…………”
“怎么了他这是?”
不想聊着聊着,座上忽然有一个,面色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嘶哑着,说不出话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好的……嗬咳……”
说完,这人自己也喉咙一阵痒痛,越来越剧烈,下意识地掐着脖子,那力道之重,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情,几下后就挠出血了。
“兄台你怎么也……”
“谁!谁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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