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星。
“记不住我以后就发群里,你们多看几次就记住了。”陈南星只能妥协说道。
“话说你们都是首都人吗?”陈南星问道。
“我不是,我只是在这边上大学,然后留在这里工作。”姜从文说道。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但老家是粤省的。”陈墨说道。
“那你会讲粤语吗?”许红豆好奇地问道,她还挺喜欢听粤语歌的。
“会啊,小时候在我爷爷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以前读书放假的时候也会回老家玩。”
“你们呢?”
“我们也都是在这边上大学工作留下的。”许红豆说道。
“那你怎么说话没什么BJ腔。”陈南星问陈墨。
“要说也能说,只是从小学音乐我妈有纠正我的发音。但有时一些口头语说顺嘴,我也还是会习惯性说出来。”陈墨解释道。
“你说BJ腔是什么样的?”许红豆有些好奇。
“额”陈墨正想着说两句,脑海中就响起了旋律。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淘了一把三弦?”
陈墨记得昨天姜从文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还有见过。
“对啊,怎么了?”姜从文问道。
“帮我拿过来,我给你们来一段。”
“嗯?!”三人听到陈墨的话都来了兴趣。
“行,等着。”
姜从文起身去房间,很快就拿来一把造型奇特的乐器。
三弦琴头为锄头状,琴颈有一米多长,琴身则略呈方形。
“这是什么乐器?”许红豆好奇地问道。
“三弦,一种比较古老的乐器,最早起源于秦朝,那时候叫弦鼗(tao),到唐代才叫三弦,但真正普及开来是在元代。”
“三弦也分大三弦和小三弦,主要区分是琴颈的长度,像我手中这把琴颈有122厘米,就是大三弦。”
“小三弦琴颈一般是95厘米。”
陈墨简单给两人介绍了一下,往后挪了挪椅子,就把三弦放在右腿上。
“来了啊。”陈墨准备了一下说道。
紧接着陈墨三弦一弹,一股老北京胡同味就迎面而来,只听陈墨开腔唱到:【绕不开解不开BJ的缘儿
阴一阵儿晴一阵儿故宫的天儿
这位爷那位爷您全瞅我了
图的是面儿】
听着陈墨唱这一句,许红豆三人都笑了,让人感觉在茶楼听曲似的。
虽然许红豆和陈南星在陈墨没弹之前并不懂三弦,但三弦的声音一出,就让她们感到熟悉,并发自内心的喜欢。
可能这就是国人刻到骨子里的东西,对这种浓重中国文化色彩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地心生亲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叮咯咙咚暮鼓晨钟
嘻嘻哈哈咱都懂
八百年帝都兴亡过眼
添一壶浊酒喜相逢】
众人好像看到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在戏说着历代前朝往事。
在那座紫禁城城里,在这个天子脚下,有多少才子佳人,有多少风闻轶事。
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花开花谢香山红叶人来人往粉墨登场雍和宫往南大栅栏往北
咱荡起双桨白塔红墙
行嘞成嘞得嘞您嘞清静清静消停消停东四十条走上一遭
过了珠市口又到虎坊桥】
这又仿佛看到一位胡同老大爷,早上溜着弯,哼着小曲,跟街坊邻居打着招呼。
“大爷,吃了么您?”
“大爷,哪转悠去啊?”
【兜兜转转苍苍茫茫
何必是故乡
凭谁是谁爱咋咋地未必是黄粱
城南旧事啼笑姻缘都在我心间
红楼梦里卢沟月下天地一少年】
许红豆三人听着歌,又好像是听着陈墨在介绍他眼中的BJ。
“好。”陈南星带头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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