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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过了一张没用的牌,赵沛霖优势尽显,一边打一边道:“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稿子另投没有?”
王子虚低声说:“《长江》。”
“《长江》好啊,就投长江。”赵沛霖也压低声音,“你知道不,上一届翡仕文学奖的首奖的稿子,就是在《长江》发的。”
王子虚说:“上一届?那岂不就是萧梦吟?”
“除了她还有谁?”
“我在这儿坐着呢,你们能不能不要当面聊别人?”萧梦吟出了一张牌,“我当时发《长江》是为了快速过稿,我那篇小说的上限不是长江。考虑到你们拿不到首奖,建议不用这么着急,再找找吧。”
萧梦吟一口一个“拿不到奖”,终于把赵沛霖惹毛了,他愤愤不平地出牌:“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拿下首奖的。”
“首奖可只有一个。”
“师弟要是差我那么一点点,那就对不住他了,只能怪技不如人。”
“恕我直言,你俩都没机会。”
“梦梦姐?”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呼,众人望过去,却看到石漱秋带着一帮哥们儿正在找座位。
萧梦吟小声说:“有机会的来了。”
石漱秋看到王子虚,被灌醉的记忆瞬间复苏,表情有些僵硬,似乎还心有余悸。
接着,他视线又晃到陈青萝脸上,眼前一亮,但看到她的表情,又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太好接近。他在隔了一米远的座位坐下。
“上次桌上是马失前蹄,看走了眼。我后来去查了那个对子,网上多得很,我没想到还会有人特地去记这个。”
石漱秋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王子虚发觉他心性的幼稚。因为《古城》的事,他也不想再哄着少爷玩,只是淡淡说:“我不是特地去记的,只是扫过一眼。只要按照规律,临场对出来还是很轻松的。当然,结果都一样,所以你可以怎么高兴就怎么想。”
石漱秋第二讨厌的人是装逼的人,最讨厌的是比他还能装逼的人。所以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他的两位哥们儿对视一眼,双双也在一旁坐下,哥们儿之一说:“听说,石漱秋把你推荐给了《古城》,结果你被退稿了?”
赵沛霖眉头一皱:“石漱秋推荐的?”
王子虚也是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我被退稿了?”
……
吴主编进了总编室十分钟,杨编就在忐忑中度过了十分钟。
此期间他不断催促同组编辑们快审稿,恨不得在吴主编出来前把稿子审完通过。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王子虚的这篇稿子60万字,放在任何地方都能算大部头了,一个星期都未必能看完,更别说还得审了。
同组的编辑一边看,一边唏嘘不已,转过头来感叹道:“我靠,强啊杨编,这个王子虚有点东西。”
另外一个编辑也加入了话题:“上次他那个《野有蔓草》就写得很不错,听说也是给其他杂志投了没人要,转投的我们,结果捡漏捡到宝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牛逼的货,杨编,我有时候真的羡慕你的狗运。”
编辑之一问:“他投什么杂志被拒了啊?”
“他当时是新人,不知道规矩,跑去投的《获得》和《现代》。”
那位编辑一吐舌头:“那确实是萌新操作。也幸好投的是这俩杂志,要是次一点的,我们也不好收了。”
“所以说是捡到大漏了呀!”
杨编低声说:“知道是捡漏就快点审,免得夜长梦多,这篇稿子我们还不一定能拿下呢?”
同事手捧着他的草稿道:“光看这个开头就初见端倪了,怎么,部里有阻力?”
杨编小声说:“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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