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由检笑了笑,拿到一枚带着体温的木扣,赞叹道:“温润如玉不过如此啊。”
这名头戴凤冠的梯玛脸色一红,头低的更深了。
搁土家族里说这个话。
这就流氓。
但朱由检说的,那就是圣旨。
马万春偷摸将最后一枚拿到手,急匆匆的挂在腰带上,生怕慢一秒就会死在外面。
朱由检笑道:“秦将军,走吧,这次可是一个硬仗。”
不但要打十几个朝代的地主,还要协助各藩王的爹跟爷爷去一级一级削藩,不说难不难,反正是够繁重的。
“是!陛下!”
秦良玉脸上闪过一丝兴奋,蠢蠢欲动的应道。
随后朱由检大手一挥。
与秦良玉、王承恩、马万春三人消失在原地。
那名女巫师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我祈求那个天神,不会就是陛下吧!
衙署门口。
秦翼明、马万年表兄弟俩一脸风霜,风风火火的刚一进来,就看见四人消失在了原地。
顿时大脑宕机。
……
随手将王承恩丢回去工作。
又将懵呼呼的巩永固拉了过来。
“陛下这是?”
“少废话。”
朱由检跟自家人从不客气,带着秦良玉与马万春、巩永固三人来到了洪武朝。
校场。
朱元璋背着手走来走去。
徐达在旁边立着,身侧还跟着脸色稍有病态的李文忠。
俩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聊什么。
当然,李文忠一直在说。
徐达时不时搭个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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