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是烧的炕,足够大,躺下一个三岁的小朋友和一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
慕白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楚羁和司命就坐在坑边,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
“大哥之前有说是这么回来的吗?”
“没有啊,不是说假装被追杀,然后假死回来吗?”
“这咋看着像是真的被追杀了?”
“你看他腰侧这个伤口像不像是爪子弄的?”
两人遂陷入沉默,齐齐转头看向了一旁正在坑边悠闲的舔着熊掌的大黑熊。
感受到视线的黑熊转头看了二人一眼,换了个方向躺着继续舔爪子。
熊熊疑惑,熊熊不理。
楚羁就回头继续盯着大哥,不确定道:
“不能吧?人怎么可能倒霉到这种地步?”
司命揉了揉额头,又仔细把慕白身上的伤口都检查了一遍。
“算了,先去做饭吧,不然一会儿宝宝醒了该饿了,我和你一起去,大哥比较能吃,得多做点。”
楚羁也站起身,两个老父亲又去仔细检查了一下小宝宝盖着的被子和被窝里的小手,确认暖暖和和的才转身去了小厨房做饭。
现在天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