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一定给你撑着!”
“撑个屁!赶紧滚!”
白展飞耸了耸肩,跟着张茹的后脚跟出了办公室。
片刻之后,楼下林荫道下的红色奔驰车里。
张茹坐在轿车的后座,点燃一支女士细烟,中间的扶手升起一个不锈钢的烟灰缸。
随后,潘海看了看四周,见大楼门口没人注意到自己,他急忙打开副驾驶的门,钻了进去。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潘海回过头,低声道:“嫂子,妥了,一个小时前,我找的人刚打来了电话,说罗锐进了山,估计这会儿已经动手了。”
“他一个人?”
“不,还有他一个下属。”
张茹微微眯着眼,眉头紧蹙,没有吱声。
潘海想了想,道:“嫂子,咱们背着董事长这么干,要是真出了事儿,不说县里的警察,就说整个海东省的警察估计都会盯上我们,这个罗锐的资料我们都查过,来头不小啊。”
张茹深吸了一口烟:“你说的有道理,这事儿不能这么干!”
闻言,潘海赶紧掏出了手机:“那我打电话过去,叫他们立刻停手?”
张茹摇头,看向前方,从大门口出来的白展飞正向自己的宝马车走去。
“开车!”张茹吩咐道。
潘海赶紧放下手机,移身到驾驶座,钥匙就插在车上的。
他启动汽车,往前开出几十米,而后在白展飞的视线下,把车停在了路边。
张茹屈身打开车门,而后,浑圆的屁股又往后挪了挪。
白展飞认识她的车,手里拿着钥匙,一直站着没动,明白张茹的意思后,他坐进了车里,把车门关上。
“怎么了?嫂子?”白展飞问了一句,又看了看前排的潘海。
张茹把烟头插进烟灰缸里,开口道:“我已经找人去断了罗锐的腿。”
听见这话,白展飞挑了挑眉,觉得这事儿办的漂亮,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还是嫂子牛,是干大事的,比我哥强不少。”
张茹眉眼深重:“这不够,断了他的腿这事儿平不了!”
“你的意思是?”
“做掉他!”张茹抹了一下脖子。
白展飞眨了眨眼,并没觉得多慌乱,而是小心道:“这事儿得告诉我哥吧?”
“这事儿他妈的怎么能公开呢?咱们私下杀了他,找个地方把尸体埋了!”
握着方向盘的潘海被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张茹是要及时松手,却没想到她胆子大的吓人,杀人没啥说的,这事儿又不是没干过,但对方的身份着实很特殊。
先前,白康勇已经提醒过了,姓罗的要是死了,泰和集团这条船都有可能被风浪吹翻。
白展飞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而后露出笑来:“嫂子,背着我哥干这事儿,我可没什么好处,还有可能被他骂一顿。”
“怎么没好处呢?”张茹笑了笑,侧身而去,往前顶了顶:“嫂子就不是好处吗?你不帮嫂子,嫂子可是会难过的。”
“咳咳……”白展飞的屁股在座椅里扭了扭,警惕地看向前面的潘海,但后者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张茹脸色一变:“展飞,找两个人,带枪,去南郊工地的后山。
事先不要通知我们委托的那帮人,咱们这两个人尾随过去,等他们先下手,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罗锐,把这事儿栽赃给掮客找的那四个人。这样一来,万无一失。”
白展飞不是傻子,他在白康勇面前喊打喊杀,无非就是好吃懒做惯了,做做样子,显得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
要说杀人,对于他来说没多大的事儿,找手下人去办就行,完事后给一笔钱,买一张机票,直接把人送出去,但罗锐的身份,确实让人有些心慌。
见他在犹豫,张茹的青葱玉手往他那儿一抓。
白展飞的身体一下坐直,直肠末端一紧,一提。
“咳咳……嫂子,我马上打电话,这就办。”
“事不宜迟,我快等不及了,你得快点。”张茹痴痴一笑,眨了眨亮晶晶的双眼。
白展飞几乎是颤抖着打了好几个电话,吩咐人立即去南郊工地的后山,并且还托人买了明天一早的机票,得手之后,送自己手下的两个人马上离开。
电话刚一放下,他的呼吸立即粗壮起来。
张茹的灵巧的手动的越来越频繁,并向前面痴痴喊了一声:“海,你也过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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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黑。
天边乌云密布,狂风四作,但雨迟迟下不来。
白康勇从办公椅里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向外面吐了一口痰,而后因为风太大,一口痰被反吹到他的衬衫上。
“妈的!”他骂了一句,并把窗户关起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林荫道下面停着的红色奔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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