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不必同镇长和纵家为敌,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人心难测,记住留个心眼。”
梁覆猖嘱咐完,就离开了庄园。作为直男的他,还是有点抗拒与男铜过于密切。他曾与贪恋男色的邹温一起沐浴,穿衣服时无意瞥见其身后,大惊,后来再不与其同浴。
龚工和萧近雄眼见猖叔打着颤抖离开,表示不理解。
萧近雄折磨完最初的八人,后令龚工下刀去势,再扔到变态堆,终致八人惨死,可见其卑劣。
龚工比萧近雄好很多,当初的五位壮男,还活得好好的。龚工把五人收编为自己的后宫,只需服侍他,不需接客,又比其他三十七位瘦男处境要滋润不止一星半点。
桂寻籽和其中一位壮男是好兄弟,桂寻籽也受困后,因为壮男的美言,龚工和其顺势成了好友,桂寻籽幸运地不需出卖男色。
龚工因为性取向忧郁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朋友甚少,长大后更等同于无。他羡慕人与人之间纯粹的交情,也渴望有人不计后果地在乎自己。桂寻籽义无反顾地来山庄寻找表外甥和兄弟,在他眼里就是纯粹的代表,他希望自己也能收获这样的交情。
桂寻籽心有打算,怀着目的和龚工成了好友。龚工面对男子同样不工于心计,得到一位“好兄弟”后,他如获至宝,安排差事,表现出良好的品质。桂寻籽没有被表面的龚工拿下,他依旧记得,他的壮男好兄弟,是被诱导以致无法后退的,还有一些本应有光明前途的美男子,是被残忍去势最终惨死甚至尸骨无存的。
透过表象看本质,萧近雄是真小人、大恶人,龚工是伪君子、大帮凶,两者都为非作歹、罪恶如山,没有谁比谁善。一句话,都该死!
桂寻籽的内心十分清醒,面前称兄道弟、狂送好处的龚军医,乃是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他谎话连篇、哄骗无辜;他诱导男子、毁灭男性;他持刀诡笑、慢性杀人。绝对,绝对不能被他的蝇头小利收买,必须把他和萧近雄都扳倒,还养兵镇一个清澈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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