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叫住他。
陆沅停下脚步,转过身不冷不热地问道:“锦衣卫指挥使,找我有事?”
上官凌仔细端详他:“像,真像!”
陆沅道:“没事我先进去了。”
“哎——你别走啊!”上官凌伸出手,抓住了他胳膊。
陆沅险些一掌拍死他,想起自己如今是骆三,又很是温和地忍住了。
上官凌四下看了看,小声道:“大都督真死了啊?”
陆沅敷衍地说道:“死了。”
上官凌狠狠咬牙:“我靠!老子的春风图还藏在他那儿呢!他死了我找谁拿呀!”
陆沅:“……”
陆沅忍住了杀死上官凌的冲动,深觉自己的道行又高至了某个境界。
打发走了上官凌后,陆沅总算是“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第一件事就是让下人将床上的褥子与棉被换了新的。
骆三在下人心目中大抵是有些威严的,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换了,又问他可要上宵夜,今儿府上新到了烧刀子。
骆三竟然是个酒徒。
陆沅要了一坛子。
他不喝,往衣服上倒了些。
随后他躺在了新换过的床铺上,开始思索接下来的事。
他有惊无险地以骆三的身份进入了相府,也成功地引起了相国对“自己”的重新审视,这意味着只要自己不暴露,短时间内,将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相国绝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待在他身边越久,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必须赶在那之前,搜寻到相国的罪证。
骆三告诉他,相国有间密室,他刚被相国领回相府时误入过一次。
那会儿他还小,不懂事,确实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故意的,估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