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讥讽道:“娘为何要杀我?这个问题,你打算何时回答我?”
公孙炎明欲言又止。
“大哥!”
公孙宇催促。
公孙炎明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出了屋子。
他反手带上房门:“何事?”
“宫里来了信。”
公孙宇将一封密函递到公孙炎明面前。
公孙炎明看完后,正色道:“备马车,我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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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炎明快马加鞭进了皇宫,在御书房求见了梁帝。
他中毒的事并未声张。
梁帝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权当他是这几日劳累忧思过度:“流萤可醒了?”
公孙炎明拱手道:“回陛下,今早刚醒。”
“醒了就好。”
梁帝点了点头,不再过问公孙流萤,也没问真假凤女的事,“国师有事求见?”
公孙炎明神色如常地说道:“陛下,臣是为了麒麟一事而来。”
梁帝道:“巧了,今日有一位贵客,也是为此事而来。”
公孙炎明疑惑地转过身,望向御书房外。
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端着托盘,气场张扬地走了进来。
“草民,拜见陛下!”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与先前目中无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若非梁帝真去过山上请他,只怕会以为他的清高只是谣传。
梁帝说道:“子午先生平身,赐座。”
小德子给子午先生与国师搬来椅子。
子午先生没着急坐。
公孙炎明不动声色地比了个手势:“师伯,请。”
子午先生这才掸了掸宽袖,有模有样地坐下。
梁帝问公孙炎明道:“国师,你这几日不在朝中,可知朝堂上发生了何事?”
公孙炎明点头:“臣听说了,大臣们为了太子之位争吵不休,推举立晋王为太子的大有人在。”
“国师怎么看?”
梁帝问道。
公孙炎明正色道:“臣以为,当初立二皇子太子,是因为简郡王,既然简郡王已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太子之位也该物归原主。”
子午先生捋了捋胡子:“好一个物归原主!一个假麒麟也配?”
公孙炎明不恼,平静地说道:“师伯,您的辈分在我之上,按理我当敬重您,不该对您出言不逊,但事关大梁国运,还请师伯莫要添乱。”
子午先生冷哼道:“到底是我添乱,还是有人在捣乱?”
公孙炎明道:“师伯。”
子午先生啧啧道:“我听说,你的女儿不是凤女,她拔不出巫山的凤女剑,旁人不了解我不责怪,现在,请你当着陛下的面,告诉陛下巫山的凤女剑,究竟是不是真的?”
公孙炎明淡定地说道:“师伯,剑是真的,未必拔剑的人就是正主。”
梁帝纳闷对问道:“国师何意?”
公孙炎明道:“流萤的命格被人动过。”
梁帝眉头一皱。
子午先看了看手中的罗盘:“天府双星,恐有大乱,而今天府已归位,第一乱已除。”
梁帝又看向了子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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