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公更是当了三年的大牧监。
放了一千多个日夜的马,谁懂啊!他的痛苦,他要梁帝的孙子也尝尝啊!
君子报仇,半辈子不晚!
梁帝道:“接着说。”
余公公认真看了考题,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一板一眼地念道:“放一千头羊。”
梁帝:“……”
片刻后,蒋国公被叉了出去!
畜牧是不可能畜牧的,就问皇宫哪儿来一千头羊?当年还是大意了,不该让蒋国公去放羊的,让他死在边关得了,省得这么多年总给他捣乱。
宫里有蒋惠妃,宫外有蒋国公,姐弟俩就没一个省心的。
“此题作废。”
梁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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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大人再次捧着笏板出列:“陛下,既然作废了,说明天道不想给皇长孙这个机会。这一题,当判郡王赢。”
明王怒道:“喂!姓张的!你要不要脸啊?抽的题不能考,换一题就是了,居然想捡现成的?你们是输怕了吧!是不是知道赢不了,所以赶紧耍上手段,不让皇长孙上场啊?”
张渠风掸了掸宽袖,理直气壮地说道:“那么多题,为何偏偏只有长孙殿下抽中了无法进行的考题?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明王叉腰:“天你大爷!”
二人在朝堂上面红耳赤地吵了起来。
晋王则一直在观察福王,他并不认为蒋国公出畜牧一题是为了无差别的报复梁帝,他只当这一项又是陆沅所长。
他低声问道:“国师,福王与蒋国公似乎也站在了太子府那边,他们是何时勾结上的?难道就因为流萤的事?”
他话里话外,俨然是将胡贵妃与蒋惠妃的矛盾归咎到了公孙流萤头上。
当日胡贵妃的白猫抓伤了聂儿,若是公孙流萤把聂儿治愈了,一切便到此为止。
将双方矛盾激化到不共戴天这一步的,是公孙流萤。
公孙炎明道:“郡王还没抽题,此时下定论言之过早。”
“郡王,请。”
余公公说。
比起陆沅的满不在乎,陆骐是有在认真斟酌的。
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他从正中抽出一个卷轴:“德公公。”
“不敢当。”
小德子客气接过,将卷轴送上台阶,递到干爹手中。
梁帝看此卷轴的时间明显比上一个卷轴更久。
晋王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骐儿抽中了什么?难道是比畜牧更难的题?
晋王对于这场比试,从一开始的定位就错了。
他以为是考状元呢,文武皆备,哪曾想,百官出题,花样百出,没抽中胸口碎大石都算正经题了。
毕竟出题者中有不少是不怎么正经的武将,譬如蒋国公。
梁帝的神色一言难尽:“此题作废。”
子午先生失望。
想报复一下臭小子,真的好难啊。
明王笑了:“哟哟哟,看来天道也不怎么顾念我这位侄儿嘛,所谓麒麟,是不是也没顺应天命,不受天道恩宠啊?”
陆骐自始至终没有动过不比而胜的念头。
一切皆是张渠风自作主张。
晋王道:“六弟,慎言。”
明王怼的有些上头了,刚想再来两句,被陆昭言拦住了。
一人废了一题,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