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两位帝王分别落座之后,诸国使臣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接下来,就是黑武的外交主官和叶无坷一同主持这次大会。
此时此刻,当黑武新的外交主官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引起了众人一阵阵猜疑,这个人到底是谁?
如此重要的场合,为何黑武会让一个......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为主官?
站在叶无坷面前的是一个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身材高挑气质冷傲。
她很高,几乎与叶无坷差不多,这在女人之中已经颇为少见。
她很白,白的像是反射着阳光的雪。
“叶部堂。”
这个高傲的年轻女人看着叶无坷,眼神里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很抱歉现在才和你见面。”
她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阔可敌珈逻,是新任的黑武外相,今日将与叶部堂一道主持此次盛会。”
叶无坷听到阔可敌这个姓氏就能猜到她身份,但也确实想不到阔可敌正我在这个时候竟然启用了如此年轻的一个女子。
“幸会。”
叶无坷随口应付了一声。
对于叶无坷稍显冷淡,且看起来对她并没有多留意的眼神,阔可敌珈逻眼神里有些淡淡的不满。
毫无疑问,她这样的女人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必然是所有人眼神的焦点。
对于叶无坷她早有了解,甚至是专门的了解。
不管柯柯特林会不会出事,在今日都将由她来接替柯柯特林做叶无坷的对手。
这是阔可敌正我早就定下的计划,目的就是打乱叶无坷的部署。
叶无坷能将柯柯特林抓走,也足以说明他对柯柯特林有过专门的了解。
现在对手换了,是叶无坷一无所知的新人,接下来叶无坷要应付的肯定要难上加难。
然而看起来,叶无坷好像真的对这个如同耀眼明星一样的女人没多大兴趣。
因为叶无坷在思考。
他必须尽快找出黑武人如此安排的目的,然后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应对策略。
但这在阔可敌珈逻眼中,就是叶无坷对她......没兴趣。
最起码,是没那么惊讶。
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柯柯特林不过是如博儿今一样的傀儡,不,确切的说柯柯特林是一个打工仔。
到了关键的时候她再惊艳亮相,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偏偏是最该瞪大了眼睛的叶无坷,眼神不知道飘忽到什么地方去了。
“叶部堂,你好像有些无礼?”
阔可敌珈逻语气清冷的问了一声。
叶无坷的视线从别处飘回来,先是礼貌性的和阔可敌珈逻对视了一眼,然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的脖子可真长,还白。
说到脖子长,那就不得不多看看到底有多长,看了有多长,那就不得不说胸脯可真大......
“叶部堂,你确实很无礼!”
见神游归来的叶无坷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胸脯上,阔可敌珈逻的眼神都冰冷起来。
原来这名闻天下,就算拼死也要千里追杀阔可敌厥鹿的宁人的大英雄也不过如此!
两年以前,当叶无坷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在她耳朵里的时候她就立刻有了兴趣。
黑武崇尚勇敢,毫无疑问叶无坷就是那种勇敢到根本不顾及自己生死的男人。
所以当时阔可敌珈逻就断定这个男人一定会有更大的成就,是黑武务必要重点关注的人。
她猜测的没错,这两年叶无坷如同一颗大星般冉冉升起璀璨生辉。
可她没想到叶无坷让她失望了。
“唔!抱歉。”
叶无坷稍显歉然的回了一句,但视线并没有离开她高耸的胸膛。
见叶无坷居然如此明目张胆阔可敌珈逻的眼神更加寒冷起来,袖口之中的伸直的手指在此时已经隐隐有内劲吞吐。
可瞬间,她忽然醒悟过来什么。
她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前佩戴的那枚玉佛之后才恍然。
原来叶无坷是在好奇这个。
“外相不是剑门弟子?”
叶无坷此时也刚好问了一句。
有所释然的阔可敌珈逻微微颔首,依然清冷:“我自幼皈依禅宗。”
叶无坷心说好险,差一点就没蒙混过去。
那胸之规模,确实远超他以往所见任何一个年轻女子。
“黑武之内信奉禅宗的人似乎不多。”
叶无坷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顺理成章的把视线挪开。
真是不动声色啊。
阔可敌珈逻道:“黑武帝国民众富足自由,信奉剑门也好信奉禅宗也罢都并无禁制。”
叶无坷道:“原来如此。”
然后补充了一句:“还是禅宗好。”
阔可敌珈逻以为叶无坷也对禅宗有好感,于是嗯了一声。
她哪里知道叶无坷那猥琐心里想的是,剑门那般轮铁剑犹如抡大锤一样的宗门定然养不出这样的胸脯来。
“不过。”
此时阔可敌珈逻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并非不是剑门弟子,而是剑门与禅宗都有修行,禅宗之内,我有白衣身份,剑门之内,我已至九羽。”
叶无坷心中微微一震。
看来阔可敌正我对这个女子格外重视。
接下来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值得在意的,黑武人显然也不会在一开始就做挑衅之举。
但叶无坷当然看得出来阔可敌珈逻那好胜的眼神。
这也不难猜测,阔可敌珈逻的身份多半是汗皇之女。
即便如此,在崇尚能力和勇武的黑武之内,一个女人想轻松坐稳外相的椅子没那么容易。
她若击败了叶无坷,那就另当别论了。
叶无坷是黑武大仇!
世子阔可敌厥鹿在黑武虽然也不是什么十分能上得了台面的人,可世子就是世子。
一位皇族世子被叶无坷所杀到现在都没有报仇,这在黑武人看来简直不能接受。
所以,叶无坷大概也能猜到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回到各自阵营。
接下来是两个超级大国属国之间的比试,这种比试对于两国的谈判没有一点影响,唯一影响的,就是输了的一方肯定会丢了主国的脸面。
叶无坷坐在那观看这些小国比试的时候,看起来有些走神。
余百岁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刚才那个看起来贼带劲儿的妞儿什么来路?”
叶无坷道:“大概是阔可敌正我的女儿。”
余百岁点头:“原来和阔可敌君侣是一个来路。”
叶无坷正在思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余百岁在说些什么。
余百岁道:“师父,这个女人看起来不一般,我看你不一定是她对手,不如让我来对付她?”
叶无坷看向余百岁:“你刚才说她什么来路?”
余百岁:“......”
叶无坷瞥了余百岁一眼:“你怎么就觉得你能应付她?”
余百岁道:“应付女人靠的是经验,你才应付过几个女人?就这种经验来说,我吃过的盐比你喝过的水都多。”
叶无坷:“是你喝过的水再提炼出来的盐吗?”
余百岁这次一愣,倒是没有马上就想明白叶无坷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他想明白之后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这种话可不是什么纯情少年能想出来的,你肯定背着我没少去小淮河!”
叶无坷:“小淮河的水是咸的?”
余百岁:“!!!!!”
叶无坷随口应付了余百岁两句,视线不由自主的再次飘向那个叫阔可敌珈逻的女人身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