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修唐景仪那样的‘运势’类功法,也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但是,作为经常被唐景仪借运、借势的冤大头,易诚对这运势轮转的感慨可不陌生。
易诚将眼神落到在场中作发泄咆哮庆祝的乱牙身上,突然嘴角上翘。
‘运势,命运,好好好,又有什么东西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了?巧合?或者,这家伙就是应运而生的什么存在?’
“呵呵~”
易诚冷笑,也无所谓了,黄艮界残缺天道所孕育的天钟之胄楚云天都被他压着打了,这诡魔末世未来的什么风云人物,在他这里又能掀起什么浪来,不过是一个还不到金丹层次的诡人,哪怕他是又一个楚云天,等他实力增长到易诚这个层次也不是短短两三年能办到的。
现在的乱牙乃至这十六组参战附庸,在易诚这里都是炮灰,或者说炮灰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个用完即扔的工具罢了。
两日后,易诚身披一件
其上蠕动着各种怪物浮雕一般的紫色大氅向东南飞出了幽沱城,幽沱城的事情已办妥,他要去荼蚕大尊那边。
本来荼蚕大尊召集令的时限还早,早去那边按诡魔社会的规则,被其他荼蚕麾下的存在挑衅和攻击的风险几率会更大,不过对于‘心怀异心’的易诚来说,早点过去摸清荼蚕的底细自然比风险来得更重要。
至于易诚的八位下属和十六组新加附庸,就全在他背上这件诡异的大氅上了,比如乱牙四人,便在易诚后背这件大氅的右下角某处,在外看起来就是极快蠕动着,像是鳞片又像浮雕一样的东西,他们这些人当然没有死,这只是幽湫这件紫色大氅特殊功用的效果而已,等到了地界,易诚抖一抖大氅就能将这些家伙全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