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再不划走他们这只小船只怕也会被牵连吞没了。
“女神仙,奴、奴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泪水在眼中打转,可怜又委屈。
徐山山轻叹一声。
这时从漆黑的湖水里支出来一个硕大的脑袋,晶莹的水珠顺着其粗糙又滑腻的鳞片滑落,一双绿幽幽的眼瞳如两盏灯笼,发出一种冰冷生物独有的阴森寒芒。
怀孤人吓傻了。
徐山山招了招手,对巨蟒道:“送我们到岸上。”
巨蟒懂不懂人性不知道,但它绝对懂徐山山的命令。
只见它身体不断地上升,粗壮的身躯若隐若现,“哗啦”搅动着周围的水流,然后那不听使唤的小船便有了“掌舵手”,开始远离移动。
“女神仙,奴好怕……”
怀孤身躯瑟瑟发抖,他冲过来抱住徐山山的腰肢,向她寻求温暖与安慰,喉间发出细微而又虚弱的呻吟。
徐山山垂下视线,淡声道:“不是说要以身相许,这就怕了?所以你的觉悟也就只有这么一点?”
她说着,手指已轻抚过他的颈间处,激烈跳动的大动脉突突地,那不着实处的触摸令怀孤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奴、奴不怕了……”
听他这么说,上方传来一阵低低的轻笑声,只听她声音温柔得有些不真实道:“别怕。”
她看向金银楼,原来威风凛凛的船只如今成为一片凄惨的废墟残骸,大火肆虐下,黑烟滚滚直冲云霄,周围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
“你说这炸船的人闹出这么大动静,酒池肉林的人被惊动,想必很快就会派船前来搭救,他这究竟是想杀了这些人,还是变相在救他们逃出生天?”
这话听着怪别扭的,甚至有些不好理解。
但怀孤是经历过船上才发生的事情,他懵懂间好似读懂了她的话外之音。
但随即只觉冷汗涔涔。
她莫不打着将那些人骗得倾家荡产后,再一次性全送“上路”吧?
是啊,对比起她的“雁过拔毛”,最后再一锅炖煮的全灭杀法,这突如其来的炸船看起来伤亡大,但实则船处湖心,倘若酒池肉林的救援及时,人冒险跳水后靠着漂浮物苟活下来的机率并不小。
跟她这个活阎罗比,这幕后之人的做法的确一下变得“善良”了。
虽然,他一开始还真没发这颗“善心”,一切只能说是阴差阳错。
怀孤现在就是鹌鹑,一问一个不吱声,权当她在自言自语。
小船在湖上悠悠飘移,光线已是逐渐黯淡下来,天上无星无月,乌云密布,也不知道是要下雨了,还是被黑烟给遮蔽住了。
前进一段时间,只见前方徒然澄亮起来,但这亮度也不似正常,那连片呈红色海洋的亮光,令人心惊。
“女神仙,酒池肉林也着火了?”他这一次是着实惊讶了。
“显然是。”
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怀孤全然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只能试探着去了解:“那我们还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