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说起两人初见到相恋的情话。
煽情过后,盛紘眼中满是情意,动情道:
“霜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头名!”
林噙霜继而说自己当了盛紘的妾室,从来未曾后悔过。
“霜儿,我绝不让你后悔!”
“我不后悔,枫儿、墨儿都这么乖巧听话,这都是紘郎你给我好日子!”
林噙霜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只是这几日墨儿时常哭,我怕她哭坏了。”
盛紘正是浓情惬意的时候,听到林噙霜这么一说,当即脸色一变,问道:
“嗯?她怎么了?”
“自然是宫里的嬷嬷来了,华兰、明兰、如兰都去了,却是不让墨儿去。”
“华兰要受规矩,如兰、明兰两个小不懂事,自然是要受些规矩,墨儿最是懂事,不用去,等书塾重开,继续上课听学便是。”
见盛紘没出头的意思,林噙霜眼波流,心生一计。
“我今日见嬷嬷来了,本想没见过宫中的贵人,想瞻仰一下是何姿颜,但是却被大娘子赶走,这还不够,大娘子还羞骂了我一场,说我素是勾引郎君的狐媚子,不配见宫里的贵人。”
盛紘眉头一皱:“她又骂你了?”
“这不妨事,只是可怜我墨儿,可怜她样貌品性样样俱全,却投胎到了我肚子里,连规矩教训都听不得。我真是心里恨,与紘郎相逢恨晚,使君有妇,又不愿意离开你,所以只能做了你的妾室,还连累了自己的孩子。”
林噙霜说着,偏过身子掩面而泣:“若……若我墨儿生在大娘子的肚子里就好了。”
盛紘本就觉着自己的“真爱”林噙霜委屈做了自己的妾室,心里有所亏欠。
如今听林噙霜这么说,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好了,不哭了。”盛紘轻轻搂过林噙霜,安慰道。
“紘郎,你说,大娘子是不是因我得宠,而憎恨郎君,所以不让墨儿去孔嬷嬷那……”
盛紘“噌”的一下站起身,怒声道:
“她还做不了我的主!”
“是呢,还好是紘郎当家做主的。”
盛紘听了,心中浮现些许犹豫不定,继而在房里踱步思索,但又见林噙霜依旧哭哭啼啼,满腹委屈无处言说的样子,当即眼神一定。
这个家,我说话还是做得了数的!
第二天。
盛紘来到了葳蕤轩。
刚想要去里面找王若弗说话。
但是人刚走到门口,却开始犹豫不定。
思忖片刻,做贼似地探头朝里面张望了两下。
犹豫再三,还是转头去了寿安堂。
寿安堂里。
盛紘进门后什么都没说,而是帮着盛老太太一起品香,压香灰。
盛老太太看破不说破,也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思绪良久,盛紘小心撇了一眼盛老太太,才主动开口说道:“府试在即,家里的书塾停了,墨儿一个人待在房里,颇为挂念将要出门的大姐姐和两个妹妹。”
盛老太太只是静静地听着,但是却不接盛紘挑起的话头。
如此这般,盛紘才不得不说道:“家里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