闱,华姐儿更是随后就要嫁进侯府,您可得分清轻重缓急呀。”
听刘妈妈说到自己最得意的长子、长女,王若弗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骄傲的神情。
“是啊,我华儿侯府大娘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若是柏儿也过了秋闱,将来金榜题名,就算那林噙霜的祖坟上冒蓝烟,也比不上我!”
王若弗这边重新收拾心情。
林噙霜则是跟着王若弗离开后。
见王若弗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不见,立马转过头折返了回来。
盛紘还在屋内有些气愤,林噙霜见状,声音轻柔道:
“紘郎,莫要生气了,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没教好墨儿要待妹妹宽容爱护,收敛锋芒,也因大娘子不喜我和枫儿的出身低微,连累紘郎你也跟着受怪罪,受了那无妄之灾。”
盛紘本有些稍缓的眉头顿时再度拧在了一起,但还是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去陪墨儿说说话,宽慰几句,再给她上些药,不用来我这请罪。”
“紘郎,墨儿受了罚,疼的不是手而是心。”
林噙霜的唇瓣微微抿出一道柔美的弧线:“墨儿刚才便小声说爹爹打她打的这么狠,肯定是不疼她了,我担心这孩子心里不得意堵得慌,所以想让紘郎伱去看看。”
盛紘听完当即就要起身,但随即身子一顿。
心里想到了刚才目睹明兰的表现。
一个心怀感激,觉得这顿板子没白挨,学到了道理。
一个心生闷气还要自己去劝……
“墨兰比如兰、明兰两个都大。若是大的都要我去劝,两个小的那我焉有落下之理?”
盛紘摇头,回道:“不去,不去,若是心里真过不去这个坎,那也是白白受了这顿打,更是不必去。”
“你且自己回去!”
有了明兰的对比,以及卫恕意这段时间润物细无声的影响,林栖阁那边在他心中的份量,已然没有原先那般重了。
但又见着林噙霜那副吞声忍泪的模样,盛紘心里还是一软,朝冬荣吩咐道:
“你去把家里珍藏的那伤药拿来。”
转而又对林噙霜道:“那药等会儿让冬荣送去,你给墨儿敷上,明日就能好个大半。”
主线任务把盛紘喊进林栖阁博同情的目标没有完成,林噙霜心有不甘,但见盛紘已经全都安排好了,神情还有些不耐,因此也不敢多说,欠身行礼,缓缓往屋外退去。
林栖阁。
墨兰闺房内。
墨兰坐在床榻上,听见屋外传来的开门声,满心以为是母亲把父亲喊来了,当即再度泣涕涟涟起来。
“就让我疼吧,疼死算了,爹爹打我打得这么狠,肯定是不疼我了。”
谁知走到近前,耳边却是传来母亲一人的声音。
“别哭了,你爹爹没来。”
说完,林噙霜坐在了墨兰旁边。
面带担忧之色。
“没来?”
墨兰抽了抽鼻子,哭声立马戛然而止。
“那爹爹去哪了?”
“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