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已过,不久后他们家又要重新回兴国坊去了。
还有各处院子点缀其间,近些的都由抄手游廊相连,远些的便是青石板铺陈的小道,偶设一处亭台作为枢纽连接,阡陌交通,纵横交错。
接着便是后宅大娘子接待内眷们的会客之所。
那是一座大花厅,两侧也有耳房。
大花厅处在特意挖出的足有好几亩的小湖边,湖中央修了一座水榭,由近百步的青石栈道将两者相连。
是一处绝佳的会客之所。
最后便是一片小山林,郁郁葱葱。
和前院相比,后院更像是一处园林。
亭台楼阁、水榭花厅,或依水而建,或傍山而立,恰到自然。
即便是一直坐在滑竿上,但到了傍晚时分,华兰整个人依旧是累到不行。
华兰第一次觉得院子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光是逛了一圈,就已经累到不行,接下来要管事,恐怕又要费上许多精力。
不过今天运动不少,晚饭时华兰的胃口好了许多。
群星璀璨,银月高悬。
点点月光洒在梓泽居的窗边。
秋风习习,夜空中偶尔传出几声清脆的虫鸣。
突然,一声如泣如诉的夜莺婉转,短暂的打破了黑夜中的宁静。
屋内。
只见华兰并拢着腿坐在床边,被杨文远搂住纤纤细腰,抱在怀里。
“娘子,夜深了。”
华兰原本埋着头。
闻言,带着满脸红霞娇怯地看了杨文远一眼,默默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一种默认!杨文远立马猴急的欺身上前。
不多时,已经是重回昨日之好。
“你…你轻点。”
“得嘞!”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一股股如同潮水般的畅快不断涌上杨文远心头。
半晌,只见房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喊我远哥哥!”
“嗯~哼!不喊……”
“哼嗯~喊不喊?”
“……”
“远…远哥哥……”
“呃嗯~!”
杨文远自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知道华兰累了,也没有强加索要。
难怪要三日归宁,原来是冲着我来的!翌日。
杨文远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
华兰也醒了,不过却是有些受气地一直在床上侧身躺着,用被褥蒙住自己的脸,久久不愿意起来,显然是还记恨杨文远昨夜的荒唐话。
杨文远见状也不恼,笑了笑,让翠蝉上了一桌新鲜的早点吃食。
待东西摆满,杨文远施施然的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品尝,嘴里还点评道:
“嗯,这玉米烙弄得好,金黄灿烂,还撒了雪花糖,端得是香甜可口,哟,这红豆酥卷也不错,奶香四溢,酥脆香糯,咦?这不是软酪吗?难道是刚从樊楼那买来的?这可得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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