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是幕后黑手准没错,这一抓一个准!’
这话说完,还给杨文远一口黑锅后,顾廷烨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肩膀轻松了一些。
黑锅减一!
余老太师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往外面看了一眼,询问道:“你今日这般大张旗鼓,莫不是笃定了我家必定会应了你?”
“非也,非也!”
顾廷烨连忙摆手道:
“老太师误会了,仲怀此番绝非强逼,而是想让老太师明白自己的决心。就算此事不成,也只会折了我自己的名声,对余大姑娘并无影响。”
只听顾廷烨继续道:
“只是上次马球会上,与余大姑娘惊鸿一瞥,还碰巧组队为余大姑娘的亡母遗物打了一场马球,心中已是万分欣喜,心里再也容不得别人,再加上我与她两人都是生母早亡,皆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自是更加亲近,决意求娶之。”
顾廷烨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处心积虑,只往“一见钟情”、“天作之合”上面攀扯。
“自打那之后,晚辈就已经改过自新,与秦楼楚馆、花街柳巷之地再无半分纠缠,从此以后修身养性,再也不谈其他。”
说着,顾廷烨想起余嫣然父亲和那个后母的做派,也不知道他们在不在后面屏风偷听,当即继续加码道:“晚辈母家在扬州颇有些家资,愿以双倍聘礼之数,给余大姑娘准备着,以表敬意。”
顾廷烨这一番真情实意的话下来,拳拳之心殷殷之情几乎可见,余老太师的态度也不免软和了许多:
“我们余家是书香门第,世代簪缨的清流人家,不会贪图你的钱财。”
‘您不贪图我知道,但是我那便宜岳父和岳母就不一定了。’
顾廷烨一定要个万分保险:“说钱财,是因为惭愧,若是说功名的话,那还要白等个三五年…那就更惭愧了。”
顾廷烨这番话余老太师有些不懂了,毕竟顾廷烨来的匆忙,很多他的事余老太师都不知道,当下只暗暗记下,准备等顾廷烨走后便写信找人问问。
“这暂且不谈,不过我好似听人说过,你与家中亲人不是很亲近?”
顾廷烨不知道余老太师到底知道其中多少,不过想来他们事后肯定会问,当下也不隐瞒,直截了当道:“老太师所闻非虚,我与家里人却是不甚亲近,不过若是老太师同意,晚辈自当分府别住,搬的远远的。”
余老太师清楚知道一个不待见,并且没存好心思的后母是如何折腾人的。
当下看顾廷烨此人还不错,最关心的便是后院如何担待了,继续追问道:
“你家里父母双亲都在,那你又如何能分府别住?”
听到余老太师的问话,顾廷烨不忧反喜。
能问出这话,说明余老太师已经不甚反对,开始帮着余嫣然考虑后面的处境了。
因此,顾廷烨当即喜道:
“老太师放心,我家父亲早就看我不顺心,从来不管我在不在家里,而我搬出去住,家里的母亲和哥哥心里也是一万个愿意,不会有太大阻碍。”
看着顾廷烨的高兴劲儿,余老太师暗道还是年轻,想的浅了:
“呵呵,你家里其他几房长辈都在府上住着,偏偏你一个嫡亲小辈反倒搬出去了,这让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