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卖惨”了。
而恰恰刚好,杨文远对此道也算是略懂一二。
于是乎,杨文远朝杨文彦招了招手,示意他去旁边廊下说话。
杨文彦顿时心生疑惑。
但此刻一想到母亲平日信件里说的,“自打当初大病一场后,文远如今就像是开了旁窍,各种鬼主意机灵得很。”
既然母亲都这样说,那想来杨文远应当比自己更懂如何讨母亲欢心。
杨文彦决定信杨文远一手。
于是立马轻手轻脚的跟了上来。
“你一直在这儿站着,莫不是要干等着叔母同意不成?”等杨文彦走近,杨文远直接开门见山地出口询问道。
见杨文远确实是一副要给自己出主意的样子,杨文彦心中暗赞一句“好兄弟!”,而后回道:
“是啊!我小时候做错了事,母亲最是吃我这一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
杨文远扶了扶脑门。
大哥,你都说了这是小时候,现在你老婆肚子里的娃都快生了,你还给我扯过去?
那都是过去式了。
你那时候能满地打滚求饶,现在你给我求一个看看?
杨文远突然心中一顿,换做现在的杨文彦,那……
呼~!
杨文远用力甩丢心中不着边际的想法,而后对着杨文彦苦口婆心道:
“这招现在不灵了,你不在汴京的这些年,杨如锦从你那承袭来的法子,早就在叔母没了效用。”
“啊?那怎么办?”杨文彦闻言一惊。
他没想到自己从前无往不利的杀手锏,竟然被妹妹杨如锦偷偷学了去?
还导致成了无用功?
如锦误我太甚啊!
不过还未等杨文彦戏精上身,来个仰天长啸,抒发心中的郁闷之情,就被杨文远及时拉住:
“不过也并非没有别的办法。”
杨文彦登时眼神一动:
“哦?愿闻其详!”
“自你调令出京后,叔母可谓是日日思,夜夜念地盼望你回来,结果你才刚到府门,东西都还未理清呢,就突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闻言,杨文彦当即将头埋到自己发达的肱二头肌前,羞愧难当。
“当然,我这也不是怪你。”
杨文远偷偷瞄了一眼四周,而后凑到杨文彦边上耳语道:
“我的意思是,叔母心里还是一直挂念着你的。”
“这我自然知道。”
哪有母亲不疼儿子的?
“你不知道。”
杨文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杨文彦一眼:
“寻门无路,是因为你没有掌握诀窍!”
“如牛见红般硬钢之举,实在是不可取,理当迂回谋策!”
“说人话!”
“卖惨,卖惨啊,我的哥哥!”
“当你远在灵州时,叔母和叔父最挂念你的是什么?自然是你的生存安危。”
“现下你成功回京述职,便又转为了对你婚嫁的催促,对抱子弄孙的渴望!现下你突然领了个子嗣回来,叔母心中虽然震怒,但肯定是少不了心升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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