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指挥经验,很可能并不适用现在的战场。
后来夏尔发现这想法没错,德斯佩雷将军在战场上更偏向于使用英勇的骑兵对敌人发起冲击。
骑兵,在这时候,在德国人已普遍装备有重机枪和大量火炮的时候。
“将军。”这时一名通讯兵上前报告:“巴黎来的电报,议会让您明早九点前到众议院接受质询。”
夏尔一脸黑线。
集团军群司令刚刚换任军心不稳,现在又把他召回去接受议会质询,合适吗?
不过夏尔马上想到,这可能与霞飞有关。
……
夏尔猜的没错,霞飞派卡耐斯前往巴黎为他争取议会和政府的认同。
议会认为不应该只听霞飞的一面之辞,这时应该要有一个反派与卡耐斯辩论。
加利埃尼或许是个很好的选择,但他除了巴黎保卫战外就没参与过其它战役,对现代战争的理解不够深刻。
于是他们决定把夏尔从比利时召回来。
没人比夏尔更懂现代的战争,他一定能找到卡耐斯的破绽。
……
这是夏尔第二次走进众议院。上回是为更换军装一事,许多人对此持反对意见,因此对夏尔充满敌意。
这回不同,夏尔刚走进众议院就收到了一片热烈的掌声。
议员们望向夏尔的眼神带着尊敬、羡慕和赞许,不管是否与夏尔同一阵营,就连詹姆斯也不例外。
“他是个天才军事家。”詹姆斯一边鼓掌一边对身边的人说:“也是个可敬、可畏的对手!”
没有任何人能用一天时间就扭转战局解放比利时三分之一地区,这一点必须承认。
卡耐斯正站在演讲台上,他看到夏尔走到第一排从容落座,瞬间一种无形的压力滚滚而来,高昂的头都不自觉的低了些。
议员大多不懂战争,忽悠起来很容易,但夏尔却并非如此!掌声渐渐停下,卡耐斯开始了他的演讲:
“先生们,许多人认为凡尔登战役是个错误,霞飞将军要为此事负责。”
“但实际上有很多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比如,德国人掌握了进攻主动权,如果我们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