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在想什么?
嬴冰眼底的清幽颤了颤,垂下小手。
于是小李同学一愣。
他无处安放的手里,多了个冰凉的柔荑。
“我就说天气冷嘛,你手都冻冰凉。”
“......嗯,是有点。”
冰坨子沉默了几秒,轻轻点头。
“是吧,我就说,而且根据我的职业知识,寒从脚起,那么如果手是凉的,脚应该也不会热。”
李墨一本正经,头头是道。
说着,他松开了手,似乎打算验证一下自己的理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哪怕作为一位技师,也应当时刻怀着实践求真!
不打开盒子,你怎么知道薛定谔的猫是死是活?
不脱下小靴子,你怎么知道.....
“?”
见嬴冰眼神幽幽的瞥过来,小李技师轻咳一声,目光重新变得清澈,看向远方,仿佛刚刚无事发生。
但此时他们正好经过山门。
这往远方一看,便看到了一粉一青两道身影,骑着云色宝驹,被随从拱卫而来。
那云色宝驹,竟然与瞿升统领的坐骑一样,血脉神异不凡。
又因其毛色纯白,只有大虞皇室,亦或者是天家赏赐才有,从不流落民间,被江湖人称之为‘天马’。
搁上辈子,相当于限量版劳斯莱斯。
对方气势汹汹的,踏入山门,似乎打算策马直奔主殿,哪像是来褒奖,倒像是兴师问罪多些。
骑在天马上的那个粉裙女子眼尖,一眼便见了准备上山的二人。
“李墨.....嬴冰?”
太子本人未曾到场,今天只是让两位侍女代他来清渊宗。
粉裙女子知晓,这其中就有着敲打之意,再加之她昨日刚受了伤,心中正好有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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