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桢到底是个有涵养的,很快便又恢复了那从容淡定的神色。
只见他拱了拱手,神色恭敬又严肃地说道:“五哥,您这可就误会我了呀。
我朱桢所做的每一件事儿,那可都是为了咱大明的江山社稷啊。
父皇对我寄予厚望,我时刻牢记着要不负父皇的期许,哪有什么想要压旁人一头的心思呢?
这战功也好,平日里钻研的那些学问也罢。
不过是想着让自己能有更多的本事,更好地为我大明效力呀,怎就成了五哥您口中的肆意张扬了呢?
还望五哥莫要误会才好啊。”
朱橚冷哼一声,那声音不大不小,却透着十足的不以为然。
他刚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朱标给打断了。
只见朱标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又带着几分严肃地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苦为了几句口角就伤了和气呢?
如今这朝堂内外,那可是有诸多事务等着咱们齐心协力去应对啊。
咱兄弟之间要是因为这点琐事就起了争执,失了情分。
那传到父皇和母后耳朵里,得多让他们伤心呐,也不利于咱皇家的和睦呀。”
朱标这话一出,朱橚虽心有不甘,那嘴巴张了张,像是还想争辩几句。
可看着朱标那带着几分劝诫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只得闷声闷气应了一声:“知道了,大哥。”
众人见状也赶忙纷纷附和着朱标,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话题往别处引去。
什么近日京城里来了个会耍杂耍的班子,那技艺如何高超啦。
又或者是哪个大臣家的公子学问做得好之类的,七嘴八舌地,气氛总算是缓和了几分。
然而朱桢的脸色却微微一变,原本红润的面庞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那脸色恰似冬日里被霜打过的花朵,一下子就失去了几分生机,透着一股子落寞和委屈。
他心里头那股委屈与愤懑,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猛地就涌了上来。
瞬间将朱桢那好不容易维持住的理智,都给淹没了。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骨头都捏碎了一般。
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