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身死,他不知道的是父亲病故,外甥出生,命运弄人,英年早逝,一切好像又都有定数。
攀相高高的站在噶戎面前趾高气扬的说:“是嘎大人挡住了我的弓箭,怪不得我。”
他转头对高道慕和勾二说:“高道慕,你绕道沿龙溪追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勾二这攀从府邸给我搜,如若城主勾结外贼毒害攀城,格杀勿论。”
他低头看着噶戎说:“在我没改变主意前,不要挡我的路,不然刀枪认不得你。”跟随噶戎的两个兵士赶紧把噶戎搀扶到一边,他们深知这攀相从来不按套路出牌,无法无天,心比魔鬼还恶。
攀相走到正殿攀从面前,冷嘲热讽的说:“这老叔,真的老了,前面杀的热火朝天,你在这里端坐正厅,闭目养神,别装了,我知道你想什么。”
攀相见攀从也不睁眼,也不说话,气急败坏的一箭射在攀从身后的几案上,箭羽紧贴着攀从的右耳。攀从依然双目紧闭的说:“要杀尽管行凶,这是城主府邸,人做,天看,万民能放过你,苍天也不会饶恕你。”
攀相冷笑一声,说:“我找到个活的,人证物证,我让你沉静?这里告诉你,我命由我不由天!”
“报告大人,没找到任何人,只有被您射死的那一个。还有一个也死了。”身后的勾二报告。
攀相想父亲总是告诫不能杀攀从,也不能杀噶戎,这有什么好怕的,杀了他们比捏死蚂蚁都容易,何惧之有。攀相心生杀念。
身后有人喊道:“少爷,老爷传话,适可而止,抓住扰乱攀城的贼人要紧,切不可冲撞城主。”
“又是这老子,到底怎么了?这样胆小如鼠......什么弑主伤民心?民如草芥,我本贵胄,也罢,现在还得听老子的。”攀相一脚把攀从面前的茶几踢倒,狠狠的骂道:“顺我者昌,逆我者往,小心点走!”
攀相走到胡欣尸体旁,环顾四周,看了看龙池边地道暗门,对勾二说:“把头砍下来,挂到北门,尸体喂狗。”
勾二用刀把胡欣和方丈华的头颅都砍下,连天尸体一起抬走了。
攀相走后,噶戎对两个侍卫说:“余军,把门关严实了。杨文旺,你快点看大殿前水沟,快救那人!”
杨文旺飞奔,噶戎紧跟,他担心攀从被攀相弑逆。
保昋正在清点兵士,治疗伤残战士,收拢死亡兵士,
杨文旺和噶戎看见保昋把卓戎抬出来,已没了气息,两个兵士把卓戎全身清洗一遍,从攀从手里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换上,静静的躺在攀从的正堂大殿内,脸面用白布覆盖着,如睡着了一眼。
攀从对噶戎说:“麻烦噶戎大人,处理善后,我去求攀登,让其把胡欣将军两人的尸首交给城外他的属下,入土为安,化尴尬为玉帛,避免攀城生灵涂炭。”
“可以尝试,但他们不会答应,也要做好万全之策,以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