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儒道:“无视军纪,把那几个人连同战马一并杀了吧。”
处理骑兵,是张彪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因为此时步兵、水兵和将军方队都看到杜良发着火火走到,这张彪对懒散的队伍势必要找人负责,数千数万人,只要几匹马无视杜良的威严,登封作恶,置若罔闻,当然马的主人也倒霉了。
张彪下令,罗云儒不敢迟疑,他不敢和杜良对着干,更不敢违背杜良心腹张彪的命令。
给亲卫使个眼色,把张彪所指的三马三人拉队伍,当着张彪的面,三下五除二,人马尸首分离。
队伍依然有马在动,张彪知道杀不完,就装作看不见,他看不见,其众人也都看不见。
整个祭祀大典就再这样杜良几个代表做完了,其他人除了受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文臣武将皇城的官员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外任的官员都到驿馆。检阅的队伍和维持治安的禁军各自回营。
每来还要祭名堂,祀祖庙。没有名堂,至于祖庙,艾扎不知自己父母祖先死哪去了,只有一个叔父艾项葬于凤凰城,艾扎不去,杜良也懒得管这里。
不止是众人劳累,杜良腰酸腿疼,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么长久的活动,并且今天多为站立,虽然祭坛之巅方圆百步,但他感觉摇摇欲坠的样子,担心又受怕,下了天坛,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地。
两天大典结束了。
一连数日,晴空万里。
镇灵苑,主仆二人坐于龙池畔,香菱从闫莹接过云锦手绢,轻轻摊在左手掌上,观察着细腻的纹路,爱不释手。
闫莹说:“给你的。”
香菱赶紧还回去,说:“这,这太贵重了,我,我不要。”
“再好的东西,要有人喜欢,你喜欢,就属于你了。”闫莹说的令她不容置疑,也无法谦让,握在手里,紧张而又高兴的说:“谢谢。”
香菱把手手绢仔细的折叠好,放在胸前贴身衣衣领内,转身,
香菱转身,伸手掀开手边当桌的石墩上托盘的棉布,露出来热气腾腾两个杯盏,清香四溢,水里的蓝尾红脊金鱼游近闫莹。
一个杯盏里面是玫瑰馅南瓜酥饼,金黄,外酥内糯;一个杯盏里是梅菜炖肉。
闫莹说:“你的手艺长进了,拿个碗来,我们分而食之......”
香菱赶紧说:“这都是主子的,第一次做,不知道合不合主子的口?”
闫莹看着香菱,嘴角上扬,笑意温润染心,又轻声说了声:“去拿吧。”
闫莹边说边把托盘的棉布重新盖上。
香菱起来转身,蹦跳轻巧的去拿碗筷了。
香菱拿着两个红色翡翠小碗,和杯盏大小差不多。闫莹打开杯盏,接过接过两只碗,放在石桌上,说:“我用这支碗,你用杯盏。”
闫莹用汤匙一样舀了一些,也多半碗,端起碗来挖了半勺放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