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勿躁,可灿,你把满文军、熊卿愚叫来,安七你带人守好大门,布置四周巡防。”
余兴唐把东觉请进正堂,关好门,自己三个亲信进来,他对东觉说:“这三个都是可以信赖的人,有些本事,现在听您指挥。”
东觉对三人点头,三人也向东觉见礼,这三人深厚不凡,隐姓埋名,低调行事,内心崇拜东觉,百闻不如一见,特别是可灿满脸兴奋,自己猜到东觉会来借兵,但没敢说,高人就是不一样,自己能和西山王心有灵犀,兴奋的眼睛闪烁。
余兴唐指着可灿,也是惊喜道:“刚才可灿说借兵一事,想不到王爷亲来。”
东觉也惊诧,这海晏居然有如此独到的心思和眼光,就说道:“长话短说,你去这院东北外,把德高借来,信号我给你。”
可灿站出来说:“我去。”
东觉点头,可灿闪身而去。
不一会德高跟着可灿进来。
东觉说:“可灿随我,你领我的一千人去福安巷后面;满文军你带一千人带德高,你为正,德高为副,到福安巷前面;熊卿愚带一千人,为预备队,在团山之西守住码头。现在出发救人。”
余兴唐说:“给我点任务。”
东觉说:“把你的人都带上,到南和东南之境大张旗鼓说武王来海晏烧杀抢掠,他怕什么你们就说什么。”
东觉和可灿两人带兵从三家巷绕道花椒嘴,其目的是掩护建立音援建成。东觉对可灿道:“令兵士隐藏,采取各个歼灭。”
可灿心领神会,这些穿着朴实的年轻兵士,虽然没穿军装的,但令行禁止,训练有素,自己衙门里那些最强的兵士也没办法和这比。
整个海晏鸡飞狗叫,猋飞本想悄无声息,现在好像家家户户都放出狗来,他命令兵士道:“狗当杀狗,人当杀人。”
人户家里大门紧闭,里面用粗杠顶了。狗狂吠,对方手里刀刃寒光闪闪,狗扭头就往回跑,无奈,门已被封闭,就吱吱嗷嗷的四散而逃,猋飞的兵士一个狗都没有杀死,累的弯腰大喘气。
兵士出了军营,如同出了笼子的鸟一样,再也难以约束,有兵士开始打砸百姓的房门,抢掠财物,侵淫女妇。
猋飞看属从顽劣难以约束,就大声喊道:“别忘了我们去干嘛?如果误了王爷的大事,秋后算账,到时候可别说没有好果子吃。”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东觉和德高的家就在前面福安巷,里面有从海上和西山岛搜罗来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只要掠杀了他们,何求不富贵,请你们想清楚,不要丢掉西瓜去捡芝麻。”
众人边听猋飞口若悬河,边想想着荣华富贵,逆天改命,仿佛就在此一举。
猋飞的五个都尉队长开始吆五喝六的召集收拢自己的人。
猋飞令第一队队长都尉鹿昕佘和第五队队长盘羮枚道:“你们两队合二为一,由鹿昕佘为正,你为副,带你们的人绕过花椒嘴,从三家巷进入福安巷。我带二队和三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