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感觉到被子被塞过来一些,许青山顺势往里靠了靠。
“其实我可以去次卧睡的。”
许青山轻声说道,他也侧过身来,侧躺着和把自己裹成了小毛毛虫的江浣溪对视着。
虽然暗,但距离够近,他们仍能看得见彼此。
“不要。”
江浣溪这次说话却没有犹豫。
“我只是紧张”
“我们要好好休息呢。”
许青山笑着说道。
“什么都不做。”
“可是.可是”
江浣溪犹豫着,若是此时开着灯,那许青山就能看见江浣溪脸蛋嫩红欲滴。
“可是什么?其实我可以忍得住。”
许青山说道。
“可是.我怕我忍不住.”
江浣溪娇声说道,像只想偷腥的小猫,可却没有任何经验,只是笨拙地朝着喜欢的人不断地袒露着自己的心声。
“你呀。”
许青山压不住笑,也不再拘谨,担心江浣溪的反应,他轻轻挪了挪江浣溪,把掖在身下的被子拉出来,自己也钻了进去。
听着江浣溪一声小声的“呀”。
“好好睡一觉吧。”
感受到怀中少女的颤抖和僵硬,知道她的紧张和害羞。
许青山说完,便把脑袋往下压了压,往下一衔,口齿生津。
“坏蛋!”
少女软糯的娇声根本算不上骂人。
“明明说好好睡觉的.”
再坚硬的冰,被捂热之后都会变成柔至无形的水,更何况本身就足够软绵的人呢?
区别只是几滩水罢了。
窗外的树在摇曳,蝉已不见踪影。
但树干向上攀,树枝向外展,唯有树叶似乎始终留在原地,随着轻柔的风而摇摆,随着狂浪的风而作响。
不管风疏风骤,那树叶连着根,总归是落不掉的。
只是往往新生的芽儿难以承受悍勇的飓风,流些树液,付出代价,待到下次风再起的时候,自然就能顺那风的意,成就更坚韧的生机。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
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才是真正的勇士。
事实证明。
战斗后很难会有精力收拾东西,无论是辛苦劳作的牛,还是接受播种的地,都需要时间去休息。
晨光微熹。
夏热渐消。
窗外传来虫鸣鸟叫,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嘈杂的铃声。
许青山有些困难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
2009年9月15日,7点30。
怀里的少女似乎也被方才的声响吵醒,一声叮咛。
“要不今天我们请个假?”
许青山低头看向怀里侧趴在自己胸口的少女,靠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原本半梦半醒的少女缓缓睁开眼。
看着眼前的爱人,霞飞双颊,但忍着羞涩,出声问道。
“几点了?”
她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就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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